文歆婉长长吐一口气,钱家至少几百万两银子,相比之下自己确实是个穷人,大穷特穷。
丁一殊不知道内情,家里有差不多七千多两银子,他这辈子做梦都不敢想。
“这么多钱够咱们花一辈子,你就别再做手提包了。”
“什么都不做我会抑郁的,你别再劝我了。”文歆婉抓住他的大手。
伤疤加上陈年老茧,他才应该多休息,反正席子雇人做。
丁一殊不愿意休息,麻将席就他一个人会做,价格可以卖到十五两银子一张。媳妇教的手艺,他不打算教村里人。
如今在村长的带领下,村里年纪大的都在跟着编竹席,年轻的开荒种地。估摸着到了明年,家家户户都能盖上新房。
“你怀孕了,得替孩子想想。”
“一动不动才不是替孩子着想,万一难产大小都保……”
文歆婉向来口无遮拦,被丈夫捂住嘴巴。
“呸呸呸……不许你说这种话。”
他要她保证,做半天手提包休息半天,他也腾出半天时间陪她到处转转。
……
北冲村被山和树木环绕,村前面有条河经过,文歆婉第一次抓鱼就那条河里。
河的对面也是树木,视野太狭窄了。
两人散步到河边,一阵妖风吹来,河面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漂浮着。
走近才发现原来是一个人,不知道是死是活。
丁一殊找根棍子把人拖到岸边,试了试鼻息,人已经死了。
他赶忙去村长家,得找人去报官。
文歆婉留在原地,左看右看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穿着士兵的衣服,胸前有剑伤,似乎贯穿整个身体一直到后背。
县衙来人了,县令老远看见文歆婉心头发怵。
怎么哪都有她!
“仵作慢慢查验,我先告辞了。”文歆婉不想插手与自己无关的事。
散步碰见尸体有够倒霉的,她得立马回家洗个澡换身衣裳。
丁一殊想留下来看看,北冲村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