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可以阻止,但是如果不让他遵守自己的诺言,他会一辈子心存懊恼。
“去吧!”
文歆婉嘱咐他假扮成给将军太太送手提包的,不泄露身份就不会有事。这仅仅是保证能顺利与兄弟们汇合,后面能否活下来就看他造化了。
锁子甲,手套,佩剑,一样不少给他带上,只求他能平安归来。
“你自己在家照顾好自己。”丁一殊揽她入怀里。
“去完成你的使命,等你回来。”
“你生气了?”
“没有,你去吧!”
文歆婉把“爵爷”牵出来交给他,有一匹好马危急关头能护主。
“一定要把爵爷带回来!”她笃定的说。
丁一殊背着媳妇准备的包袱,踏上去京城的路。
……
邹家管家带七八个汉子到北冲村水田插秧,一天插不完便在山脚下搭棚子住下,据说要住七八天。
管家给了些吃的用的便回邹家去了。
前几日相安无事,第四天开始村里陆陆续续丢东西。小到青菜大到鸡鸭,全都莫名其妙不见了。
甚至在前一天晚上,有人翻墙进入村民家偷看寡妇。寡妇反应快躲起来喊人,那淫贼跳出墙外借着夜色溜了。
那寡妇哭了整整一夜,村里女人轮番上阵劝说,这才擦干眼泪。
“肯定是插秧那帮人干的,我们村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下作的丑事。再没人管,他们可就蹬鼻子上脸了。”
有人忍不住骂道。
文歆婉家同样遭殃,生了一窝小兔不到半个月的母兔子不见了,她在河边看见一堆兔毛。
她跟其他村民一块到草棚子找那帮人,得让他们赔丢失的家禽和物件。
十几个村妇把七八个汉子的衣裳撕成布条,锅碗瓢盆也都丢到草棚外。
村长一张嘴巴劝不住村民,站在棚子门口搂着手气鼓鼓翻白眼。
文歆婉嗑瓜子坐在外面看热闹,看到精彩处替村妇们鼓掌叫好,这帮好色之徒就该这么撕。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们当中的某个人偷看寡妇,倒说说看是哪一个?”
汉子们不服气,将村妇全部推出草棚。
村妇说之前没发生过这种事,除了他们还能有谁。可惜天太黑让那个浪徒子跑了,要是逮住非扒了他的皮。
“祸不及无辜,必须找出来是谁偷吃偷看,我们可不背锅。”最高大的汉子站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