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穿婚纱的样子真好看。”
她一直都想要言晚做自己的儿媳妇,只可惜她们家宁欲没福分。
这些话宁母没有说出来,有什么好说的,大喜的日子,说这些不是在扫别人的兴吗。
而且,言晚这孩子挑人的眼光可是远远比他们强得多。
伊瑜颜的目光落在了她的银丝上,神情有些触动,
“伯母,您身体还好吗?”
伊瑜颜并不是平白无故地问出这些话的,自从许徽思入了宁家之后,
宁家就和被下了什么蛊一样,流年不利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同辈分的人已经过上了含饴弄孙的生活,
而许徽思的肚子不见任何动静,宁欲早就不似从前的流连花丛,反而比谁都清心寡欲,过上了苦行僧的日子。
宁夫宁母急得团团转,面对在宁夫宁母的层出不穷的逼婚手段之下,
宁欲选择了离家出走,不知所踪。
每年仅有几封书信,来报个平安。
而在宁欲离开了一年后,许徽思的肚子离奇地大了起来,
导致宁家成了全镇的笑柄,最终被乱棍打了出去,从此音讯全无。
年事已高的宁父宁母只能一边苦苦寻找宁欲的下落,一边撑起偌大的家业。
是以,憔悴了不少。
面对伊瑜颜的关怀,宁母心里一暖,温柔地拍了拍她的手,
“放心吧。”
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被放在了手上,,看那logo,价格估计不低,
“伯母?”
伊瑜颜有些惊讶地看过去,
“收下吧。”
宁母的笑容落在那个盒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伤感,
“这是我们的心意。”
这是跟着宁欲的信一块儿寄来的,他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言晚要结婚的消息,让她转交给言晚的。
担心她不收,还特意叮嘱了,让自己不要告诉言晚是他送的。
玩得那么好的两个人,如今送个贺礼,都要小心翼翼的藏着掖着,生怕对方知道。
宁欲离家的时候,没带什么钱,
这个东西,也不知道是他存了多久才买来的。
怕是他能力范围之内,能够给言晚买到的,最好的东西了吧。
宁母忽而想到了什么,
她刚才在来的时候,撞见了以前在言家的那个丫头,
她一直记得那丫头,总觉得她身上有股别的丫头没有灵气,看起来就特别讨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