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梦还没完没了呢……
“你……”
“我是时与啊!你失忆了!”
“你才失忆了!”他不自在的咳嗽一声,推开时与的肩膀回到房间,心跳突然加速,砰砰砰的好像快给洶膛冲破。
昨天不是做梦?还是现在还是做梦?
他扭过头,有一种看待外星人的眼神扫了时与好几眼,转回头,想了想,又看她好几眼。
“用不用我打你两个的耳光?让你清醒一下?”她拉上阳台门,走到穆奕面前活动筋骨,“等我拉拉筋,好好让你清醒一下啊!等着!”她先是左边扭扭,接着右边扭扭,再接着,一个大劈叉坐在地板上。
好长的两条腿,穆奕往后退了半步,好半天也不见秦时与起来。
时与双手撑地努力向上,表情有点痛苦,咬着压抬头看他,“我……太久没拉筋,起不来了……”
真有喜感,穆奕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拉你起来。”
秦时与才不会求他,她宁可疼着。
穆奕悠哉的坐在g沿,抱着肩膀,浑身舒畅,几分钟后,时与的两条大腿疼的麻木了,她等着再麻一会就直接躺在地毯上,慢慢自己收回来。
就在这时,穆奕探身过来,臂弯穿过她的腋下,慢慢的把她从地面拎起,她身上有一股奇异的香味,奇异之处在于他明明知道她身上的味道不过就是他的沐浴露而已,却还是能感觉到那细微的变化,只要到了时与身上就会与众不同的变化。
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自己有这种想法时,他立刻收回,将大脑清零,这看起来好像一只狗在凭借气味寻找什么。
等到时与可以自己站立时,他却突然把她打横抱在怀里,时与现在的体重跟她离开中国那会儿差不多,瘦成一把小骨架,抱在怀里轻飘飘的,他抱的很高,她的屁股侧面就贴在他的肚子上。
穆奕问,“我妈想让你来劝我手术?”
时与点点头,“是这样的,她终于有求于我,不会高高在上,也不说穆家是我高攀不起的人家了。”
穆奕又问,“你昨天晚上让我和一个已婚的女人搞在一起,你当我没人可睡是吗?”
时与摇摇头,“不是这样的,你妈妈说,你在看心理医生,你有严重的性爱洁癖,别人亲你一口你都会呕吐,我想说我试一试,结果你没吐。”
穆奕再问,“你不知廉耻的爬上别人的g,你老公知道吗?”
时与点点头,“知道的,他送我来的,不……”
她想说不过我们已经离婚了,“过”字还没说出口,穆奕便一下把她扔出老远,摔得她头晕眼花,疼就更不用说了,骨头都摔散了,幸好这是地毯,这要是地板,估计就起不来了。
秦时与很坚强的撑着坐起来,“不过,我们离婚了。”
她总得把话说完。
穆奕皱皱眉,走到他身边,忽略了她伸过来的手掌,再次弯腰把她打横抱起来,时与紧忙强调一句,“我真离婚了,而且,还有而且,你先别扔,我和楚慈没发生过关系,我不同意,他从来不强迫我。”
穆奕没理会她的解释,接着问,“就算你们离婚,你也用不着对我这样,你不是很嫌弃我吗?你不是觉得我没出息,为了一个女人不像个爷们吗?”
“我从来都没嫌弃过你,当初说那些话只是因为我觉得我们不会在一起,总有一个人要绝情一些,长痛不如短痛,等不痛了,你以后就可以好好过日子了,没想到剧情直转急下,现在就……”
“那你现在来有什么用?你确定我现在还喜欢你?我现在不是男孩了,我是男人,是爷们,好马不吃回头草,听过没?”
时与摇头,“没有,我就听过浪子回头金不换,还有……”
她的话还没说完,穆奕又突然把她扔出去,这次摔的时与连着在地毯上滚了好几圈,她捂着自己的腰和洶,疼的在地毯上来回摇。
等到稍微缓和一些,她哀怨的看向高高在上的大混蛋,说,“说完再扔不行吗?”
“你说完我再捡。”
瞧着口气,还真不像当年那个大男孩穆奕能说出来的话,太欠扁。
时与躺在地上揉着洶,说,“你妈妈说你心里有那个病,开始我不是很相信,只信百分之五十,见到你以后我就信了,你还是喜欢我,喜欢我才会那么生气的让我滚,有爱才有恨,没爱都是路人。”
她说完朝穆奕伸出手臂,等着他来拉自己。
穆奕没拉,还是照旧把她抱起来。
秦时与这次学聪明了,她死死搂着穆奕的脖子,这回让他扔吧,她会用惯性把他一起拽个大跟头。
“就算我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