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好惨,遭受一番折磨过后,伤心不说,还有些伤神。
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沈皎皎决定闭目养神,谁知道刚闭眼姬厌就哔哔,“好了好了,小嘴都翘天上去了,来吧,满足你。”
沈皎皎有些迷糊:“什么?”
姬厌不太高兴:“不是想亲孤吗?”
沈皎皎呵呵,原来你知道啊,那你刚刚装什么?口是心非的狗男人。
“那是刚才,现在不想了。”
这年头,谁没点脾气了。
“可孤想。”
暴君扣住炸毛仓鼠的小脑袋瓜,印上冰凉的唇。
……
“下巴不圆了。”
“手腕也细了。”
“嘴上也没ròu了,你要孤亲什么?”
沈皎皎:“……”
暴君典型接吻三秒钟,牢骚半个小时。
别人一接吻就秒变什么大狼狗,霸道总裁,他倒好,生的一副妖孽丰姿,却因啵啵被迫激发了体内心疼儿孙的老太太潜质。
不亲了,她睡觉这总行了吧?
可离谱的是,姬厌逼逼叨叨起来没完没了,沈皎皎每次要陷入深度睡眠,都会被他吵醒。
“小腿是那秃驴伤的?你回去把他四条腿都剁了,你再怂,孤就剁你另一条腿。”
“流这么多血,怪不得瘦成了纸鸢,山庄那些人死光都不足以补偿。”
“膝盖怎么也肿成了馒头。”
沈皎皎瘫在暴君怀里,任由姬厌拉开她的衣服查看伤势,反正又不是没看过,她已经看开了。
小腿的伤势最为严重,本来那日就泡了水,上的也是些极为普通的药,好的慢,逃跑途中撕裂了伤口,结果又被秃驴玩命的踹了一脚,可谓是惨不忍睹。
裙摆和血ròu早早凝固在一起,尽管暴君手上动作很是小心,新鲜的血也连绵不断的流出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沈皎皎感觉姬厌整个人的情绪很奇怪,脸色阴沉,他摸了摸那温热的鲜血,忽而变得有些不可控。
“你回去就杀了孤,孤会用最后一口气杀死你,我们死在一起,便不再有人能伤你,孤也不能。”
沈皎皎:“……”
这话听起来怪浪漫,但她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再去死,蛮亏。
对付这个问题她已经熟能生巧应对。
沈皎皎浑身乏力,就靠在暴君肩膀上问:“为什么要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