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吓姬逍的时候不是挺威武的,怎么出来就吓成这样。”
他拉着沈皎皎就要往地牢走,“他吓着你了,必须把他另一眼戳烂才行。”
大可不必啊大哥!
我只想单纯吓他一下罢了。
沈皎皎顺势扑进暴君怀里,“他没有吓我,我只是想着,在外人面前强势些,这不是一看到陛下,心生欢喜,本性暴露了嘛。”
话是这么说,心里却骂骂咧咧,欢喜个棒槌,她紧张得手心出汗。
天知道,发簪扎破姬逍眼皮时,她整个人都在发软。
遭不住,遭不住。
这种恶毒女配的角色不好模仿啊。
姬厌干脆抱着她走,“既然这么欢喜,那就戳烂他的眼睛庆祝一下。”
沈皎皎:“……陛下,比起戳眼睛,我也许更想放两挂鞭炮?”
姬厌总算停下脚步,“你不想折磨他?”
我又不是容嬷嬷,天天折磨这个折磨那个。
沈皎皎:“不想!”
闻言,姬厌沉寂的眸底闪过一丝疑虑。
记得炸毛仓鼠踩碎他指骨那会,脸上都是得意忘形的笑容。
怎么?
难道说折磨姬逍,没有折磨他畅快?
姬厌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兴奋,他轻拍两下沈皎皎的脑袋作为奖励。
“有眼光,姬逍那蠢货自然比不得孤。”
沈皎皎:“???”
比什么?怎么听不懂?
是比谁好看吗?
沈皎皎点头赞同:“确实,他长得太对不起听众了,一点都没陛下好看。”
暴君:“???”
她在说什么?
怎么话题变得这么快?
可能是今天心情不错,姬厌发现沈皎皎好似和多年前不太一样。
他记忆挺好,但不愿记些有的没得的浪费时间,杀谁也没个计划,想到谁,就是谁的死期。
当初能记住沈皎皎,也是因为指骨之仇。
既然炸毛仓鼠没兴趣,姬厌就抱着她往暂住的庭院走去。
一路上没有一个仆人,巡逻的侍卫个个低着头,压根不敢多看。
沈皎皎已经习惯暴君随心所欲的习惯,她脸皮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磨得挺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