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谙:“没有,诋毁全靠想象。
沈皎皎:“……”
深知顾小友告状时最喜欢添油加醋,但她也多多少少从中了解到事情原委。
总结起来就是,打着以她为出发点的旗号,引发了两个本就互看不顺眼的菜鸡互啄大战。
她是不是该收点出场费?
看到顾谙有些凌乱的衣着,还故作坚强骄傲的抬起下巴,想来沈清风那个病号更惨。
沈皎皎抓住另一个重点:“不过四花宴是什么?”
顾谙大概是在复盘,觉得和梁珩打架的时候没发挥好,他有些闷闷不乐。
“就是六国各派些人来出拉弹唱,文人雅士最爱搞的,和我们这些武夫没多大关系,反正我去过一次,一点也不好玩。”
沈皎皎:“不好玩是因为你又没赢吗?”
就像武林大会一样。
顾谙叉起腰,理智气势的反驳:“怎么可能,我赢了!只是那个裁判给我穿小鞋。”
梁珩问:“怎么说?四花会的这些裁判可是各界的领头人,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顾谙尘封多年的记忆猛然觉醒,他偏过头:“比乐理的时候,我拿的二胡。”
“二哥还会拉二胡。”沈皎皎惊讶。
梁珩狐疑:“真不是锯桌腿?”
顾谙无比骄傲的拍胸口:“那当然,小爷能文能武,想当年,小爷一把二胡过去就把对手砸晕了,赢得多么光彩夺目,简单明了,岂料那裁判不仅不认小爷的成绩,还讹了小爷一笔医药费,人心险恶!小妹你可千万要小心。”
沈皎皎:“……”小心谁?小心你吗?
梁珩:“……”
突然,车厢里笼罩一层暗影,光线暗了暗,沈皎皎察觉到什么,扭头看去。
果然看见本该瘫成一条鱼的暴君出现在眼前。
梁珩的马车空间不大,三个人勉强挤得下,姬厌端端站在门口,神情阴郁。
也不知马车嘚嘚跑不停,他是如何站这么稳的。
因为是暴君,所以鞋底比较防滑吗?沈皎皎心道。
车夫瑟瑟发抖缩成一团,害怕暴君腿抽筋把他踹飞。
好在姬厌只是扔了个麻袋给梁珩,目不斜视的就把沈皎皎捞回自家马车。
别说多余的动作,就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目的性很明显。
顾谙和梁珩听着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