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蹦乱跳。
沈皎皎:“……”这惊喜怎么越来越离谱了,到底还没有人来管管?
最后,以餐桌上多了一道红烧鱼结束这场悲剧。
眼下见姬厌空手而来,沈皎皎就觉得有些奇怪。
但也仅仅只是觉得奇怪而已。
姬厌却直勾勾盯着她。
沈皎皎才为画本里的爱恨情仇煎熬热泪盈眶,一双清澈的眼睛微微发红,尤其是她抬起眼眸蹙起眉头那瞬间的小表情。
着实委屈得不叫话。
沈皎皎也不想泪流满面,可画本是真的刀。
光是想想,她就含着一包泪。
姬厌注视她的表情,像在让步:“好了,孤以后不扯了就是,叶子都分给你扯扯。”
算了吧,我年纪小不用读书不用奋斗,没有您老人家这么大的压力。
沈皎皎心里逼逼,脸上却笑了一下:“多谢陛下。”
姬厌这才满意,觉得自己实在聪明,仅凭一本书,就拿捏住哄小姑娘的精髓。
暴君没有注意沈皎皎垫再在杯盏下面那本《霸道少爷之俏皮丫鬟出逃一百零一次》,哄好沈皎皎他才想起了正事。
“别哭了,多大个事,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宫里这么多空宫殿,大不了孤让他们都住宫里来陪你。”
王宫这么大,安伯侯府举家搬迁都可以。
姬厌甚至想把安伯侯府的下人安排一个宫人的身份,一家人整整齐齐生活在一起。
沈皎皎一愣,“这,这不行吧?”
画本里的纸片人怎么能住在宫里!
住在宫里这就不是爱情故事,这显然就是灵异故事了!
沈皎皎可以嗑纸片人,但不能嗑飘来飘去阴恻恻笑纸片!
不行不行,她承受不住。
沈皎皎连忙拒绝,“算了吧陛下,我很好,我没哭,我只是风大被沙子眯了眼。”
“孤有没有说过,你撒谎的时候耳尖会红?”姬厌顺势挤在她的贵妃榻上,似笑非笑。
沈皎皎震惊:“!!?”
不能吧?不能吧?
要真那这样的话,她之前每次虚情假意献出保命谎言的时候,岂不是早就被看穿了?
她以为她是金马影后。
岂料,她是个堵着耳朵唱歌的傻子?
这什么见缝插针的bug,沈皎皎整个人都不好了。
姬厌似乎很体贴她脚拇指抠三室一厅的处境,主动给个台阶。
“不过,你最近和孤说话的时候,耳尖很少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