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沈皎皎抱着软枕,不太想搭理暴君。
暴君一心求死,那她怎么办?
沈皎皎无比焦虑,将脸完全埋在软枕上。
独留一个毛绒绒的后脑勺给姬厌。
情绪明显低落。
炸毛仓鼠长大了,已经学会独自闹别扭了。
姬厌沉默片刻,把处理的差不多的朝务交给王福分发下去,坐在贵妃榻上把沈皎皎脱在一旁的袜子帮她穿上。
沈皎皎:“我不穿。”
她一不想穿袜子,光脚舒坦些。
二是想向暴君表达自己的反抗,希望某人能明白。
沈皎皎三下五除二就把袜子褪下。
“好。”姬厌一边同意,一边强制把小姑娘一双白嫩的脚捏在掌心穿袜子!
沈皎皎挣脱不开,气鼓鼓道:“我说的我不穿。”
暴君“嗯”了一声,却已经把袜子穿好。
他欣赏自己的杰作,微微蹙眉,怎么看起来有些别扭?
沈皎皎忍不住提醒:“穿反了!”
这里的袜子还没有弹性,因而左右两边分得十分清楚,张冠李戴别说看着别扭,她穿着也不舒服。
“哦。”姬厌淡定的将其套在她的手上。
沈皎皎:“!!!”
实锤,努力的暴君也依旧还是狗比!
姬厌也是故意逗她玩,谁叫炸毛仓鼠一直埋着头,不看他的?
现在对上沈皎皎幽怨愤懑的小眼神,他满意极了。
戳戳沈皎皎软乎乎的腮帮子,姬厌这才悠哉悠哉的帮她把袜子穿好。
处理政务伤神费力,比起闭着眼睛睡一觉,逗仓鼠炸毛显然更加养精蓄锐。
“你怎么能用摸了脚的手摸我的脸呢,得脚气怎么办?”沈皎皎翻身坐起,双手叉腰。
姬厌提醒道:“这是你的脚,你还嫌弃?”
沈皎皎一噎。
嫌弃不对劲,不嫌弃也不对劲,索性不说话了。
暴君见她又闷闷不乐的埋着脑袋,望着一旁两名成年男子粗壮的白玉蟠龙柱,眯着眸子若有所思。
半盏茶功夫后。
沈皎皎无语的看着对面笑意盈盈的暴君,在看自己,被麻绳紧紧缠绕在柱子上。
严重怀疑青琅老师兄在骗她,说什么假以时日成为称霸武林的存在。
试问?哪个霸王像她这么弱鸡?
姬厌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