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皎不屑冷笑:“做棉花糖就要有做棉花糖的样子,居然敢反抗我!!!孽畜!!!”
看到炸毛仓鼠那抹猥琐的笑容,姬厌头皮发麻脸色漆黑无比。
见暴君想跑,沈皎皎哒哒追。
两人悬梁绕柱,东奔西跑。
他逃她追。
他插翅难飞!
姬厌趁机拿到新袍子,把身上的破布扔掉,眸子眯起来想生气,却被气笑了。
还真是有恃无恐。
宠的无法无天。
不人不鼠。
“嘿嘿嘿棉花糖!”沈皎皎哒哒哒追上来。
哐当撞在暴君胸膛。
炸毛仓鼠不爽的哼哼唧唧,从背后摸出一把剪刀。
“看你硬还是我硬!”
姬厌:“!!!”
“沈皎皎皎,别剪!孤才穿的衣服,别剪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也飞不出,皎皎的世界,原来我是一只,酒醉的仓鼠。”
沈皎皎摇摇晃晃,逐渐猥琐。
“嘿嘿嘿嘿嘿嘿嘿剪掉剪掉,我要通通剪掉。”
寝殿内,沈皎皎变态的笑声响彻云霄。
姬厌脸色走骤变,废物利用,拎着挣扎不休的炸毛仓鼠,用破布条把她捆起来。
手捆上。
腿捆上。
绑床上。
姬厌咬牙切齿,脸色阴沉,收拾完醉酒的仓鼠,转身要去拧断梁珩的脖子。
“陛下……”
身后传来呢喃,暴君往前走十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看这个小疯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