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王福已经老老实实跪在角落,膝下垫的正是他方才加急缝制的护膝。
梁珩震惊一万年,还能这样?
“天牢许久没有注入新鲜血液了,孤看你闲的找死,不送你一程,对不起你作死。”姬厌漂亮的眸子锐利明显。
天牢关押的都是些罪大恶极且有身份的罪犯,这不重点,重点是里头蟑螂蛇鼠一窝,芝兰玉树,风度翩翩的梁小神医万万承受不住。
太脏了。
实在太脏了。
“陛下,您行行好,我还要帮助沈妹妹安胎呢,此事事关重大,我对陛下中忠心耿耿,除了我谁还能顶替我担此大任!”梁珩脸不红,心不跳,求饶之余还不忘拍个马屁。
姬厌静静看着他,好似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平静。
梁珩忽的败下战来:“好吧,这事确实是我欠考虑,且不说这事是沈妹妹拜托我,但我实在不忍心看一个花季年龄的小姑娘整日为这种事情消沉,下次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不过……”他不怕死的问:“沈妹妹都这样了也没拿下陛下吗?”
梁珩十分惊讶。
鱼水之欢正常情况之下,向来是男子这方主动,沈妹妹这朵娇艳欲滴的霸王花不顾羞耻,做到这种份上,怎么还没成?
“比起我,陛下才是闯大祸了!”
跪在角落昏昏欲睡的王福冷不丁被这大逆不道的话吓醒。
梁公子莫不是方才撞墙撞憨傻了?
竟敢在陛下怒不可遏的时候,在其天灵盖上蹦跶!
“普天之下孤杀的人太多太多,捏死一个脑子有病的神医也是轻而易举。”姬厌哂笑。
“老天可鉴,这事我可没有胡说。”梁珩说着,看了王福一眼。
后者不情不愿离开,贴心守着门。
“陛下,在您眼里,鱼水之欢,风花雪月是何种定义?”梁珩问。
姬厌蹙眉:“恶心。”
他是父女乱伦之下的产物,对于这种事,他天生拥有极大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