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头疼。
听说棋院院长当年也是被一个棋局困了多年,因为运气好,无意间得到南老指点,不仅破了局,棋艺也迅速成长。
要是,要是她能见到南老,定会比棋院院长还要厉害!
“南老是何等人士,岂是你我相见就见的。”蔡琴师瞥了沈语一眼,“不过,南老身边的小厮后日会来棋院,你抓紧机会去向他讨教讨教。”
沈语不太情愿。
她堂堂安伯侯府二姑娘,还是蔡琴师的弟子,何等尊贵的身份?
怎么能去找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厮学棋?
凭他也配?
蔡琴师又道:“南老爱棋如命,有一个习惯,就是日日都要寻人博弈,归隐山林之后,身边就只有小厮一人,你说,和南老对棋的人能是谁?”
沈语微怔,“……小厮。”
“别小看这小厮,就连棋院院长都要给他几分薄面,他伺候南老多年,定是偷学了不少南老的独创的棋局,不过到底还是个狗奴才,你多给点钱就收买了。”蔡琴师脸色冷下来。
若非查不到南老的行踪,她的亲传弟子也不可能去找一个狗奴才学棋!
这是在打她的脸!
沈语明白蔡琴师的意思,立马告辞,迫不及待去沈清野。
最近账房管得紧,她一时半会拿不出太多银两,只能去找冤大头求助。
……
沈清野那夜被沈清丞揍得格外惨烈,现在也只能躺在床上不能久站久坐,仔细休养着。
听到小厮通报沈语来了,紧接着一抹靓丽的身影印入眼帘,他脸色闪过一丝欣喜。
“语儿,你是来给二哥送腰带的吗?”
他受伤之后,沈语扬言说要亲自给他缝一个腰带作为安慰,还说她一针一线用心缝来的,能保平安带来好运!
沈语嘴角一僵。
不提这事她都快忘了,她一天到晚这么忙,哪记得住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她笑道:“还没呢,因为有些花纹很复杂,所以还需要一些时间,我是专门来看二哥伤势的。”
“没事没事,语儿慢慢缝,二哥不着急,只是很期待。”
话虽如此,沈清野心里却没忍住滋生几分失望。
腰带并不是个繁复活儿,若是有心,一个晚上就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