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不冷。”沈皎皎踮起脚尖,双手捧着他的脸,笑出一对可爱的酒窝:“我捂着呢。”
舍不得离开并躲在犄角旮旯偷看的王福目瞪口呆没眼看,矮油,这男人做作起来真做作!
……
炸毛仓鼠最是怕冷,姬厌没舍得让沈皎皎捂太久,拉着她回寝殿了。
沈皎皎躺在被窝睡不着,小声问:“陛下,睡了吗?”
“没有,想问什么尽管问。”
她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沈皎皎捏着下巴,不过,她确实有一堆问题想问。
“陛下对岑鹋的事情了解多少?”
姬厌一直认为睡觉是短暂的死去,所以像死人一样躺的笔直。
现在不同了,他发现比躺尸更有趣的事情就是看着炸毛仓鼠打小呼噜,于是,他现在睡觉都习惯侧身而眠。
睁眼闭眼都是她。
“不多,但足够替你答疑解惑了。”
“岑鹋骗小梁的原因是因为她娘被岑家大伯挟持了吗?”沈皎皎问。
姬厌:“是也不是,岑鹋的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病逝了,她由母亲抚养长大,母子感情深厚,岑家大伯挟持她娘逼她去找梁珩,于是,情爱与孝义她选择了后者。”
这么说就能理解了,虽然小神医很凄惨,但岑鹋也是个可怜人。
这种事论不出个对与错。
“可岑鹋不知道的是……”
安静的夜里,姬厌的嗓音格外清晰,他道:“她娘是故意的,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为求余生富贵,背着女儿和岑家大伯联手了。”
沈皎皎愣住了。
万万没想到其中还有这种腌臜。
“所以啊,亲情什么的最是经不住考验,不过你可以无条件相信孤,孤背叛自己,都不会背叛你。”姬厌嘲讽之余,还不忘得意的表露心声。
对于沈皎皎,他可不是已经背叛自己的初心了么?
沈皎皎被公主姬嘚瑟的语气逗笑了,要是人有尾巴,指不定这人的大尾巴得翘多高呢。
“这么说,岑鹋自始至终都被瞒在鼓里?”
姬厌道:“没有,后面岑家落败的时候就知道了。”
沈皎皎叹气:“唉,一个爱而不得,一个被迫放手,真是可怜。”
“噗嗤。”姬厌没忍住笑出声:“可怜吗?不至于,比起骗梁珩离开王城,岑鹋其实可以请求梁珩帮助的。”
岑家略逊梁家,岑家大伯的地位更是比不上梁老爷子的宝贝疙瘩。
“所以她为什么没去?”
“因为年少轻狂爱作死。”姬厌轻拍两下炸毛仓鼠的发顶作为安抚。
“岑鹋打小争强好胜,她对梁珩表露过无数次心迹,可从未没得到正面回应,她小心思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