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不容易才保留下来的古建筑。
她道,“陆时铮,能不能不开发这里?”
陆时铮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已经在这个公司里投了很多钱。
不只是他自己的钱,还有路鸣的钱。
现在突然又不要开发,那怎么给原来公司的人交代?
怎么和路鸣交代?
宋娇娇解释道,“你是本地人,你应该比我清楚,以前的京市到处有飞檐的角楼,青砖的胡同,还经常能听到脆亮的鸽哨,我住在这里的几年,好多东西都在消失。”
“我知道了。”陆时铮道,“我去找陆鸣说,停掉这个项目。”
她还想再给陆时铮再解释什么。
男人已经开车离开。
宋娇娇心里一片烦乱。
她无意要干扰陆时铮做的事情。
可是,既然她知道了这件事,又不吐不快。
陆时铮回到公司,打电话让路鸣过来。
路鸣看他这么快就回来,一定是把事情搞定了。
他来的时候,还专门拎了瓶酒,打算好好的庆祝一下。
路鸣刚一到。
陆时铮开门见山,“这个项目,咱们先停了吧。”
路鸣道,“怎么回事?你媳妇要做钉子户不成。”
“哥们,是我对不住你,给你带来的损失,我来赔。”陆时铮道。
路鸣拿了两个杯子,将酒倒好。
又打电话让隔壁饭店,送来几个菜。
“先空口喝两杯。”路鸣道。
陆时铮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很快,饭店的菜也送了上来。
“我知道,能拿下批文,你花了不少力气,这些你都一起算好,我现在还不上你那么多钱,以后慢慢会还上给你的。”陆时铮道。
路鸣道,“你倒是和我说说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回家一趟,就改了主意。”
陆时铮就把宋娇娇给他说的话,和路鸣说了一通。
路鸣和陆时铮的经历差不多。
都是家里的父母在特殊年代被下放。
以至于连累到家里的孩子。
早早的就辍学。
该下乡的下乡,该进厂的进厂。
后来,政策好了,大家才有了新出路。
路鸣也没啥文化。
要说什么保护古城,保留优秀传统文化,这些他不大懂。
可宋娇娇提到他们小时候生活的环境。
犹如身临其境,昨日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