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馥也满是嫉恨地打量宁悠。
宁染给自己人花钱从不吝啬,宁悠如今身穿锦袍,腰间佩玉,看着完全是个富家公子的模样。
就凭宁悠这小子,三字经、千字文都得来回背几个月的货色,要不是帮宁染管着铺子,他凭什么衣着光鲜,装成个体面人。
那些本来都该是宁染的嫁妆,或者宁染嫁给他后赚来的钱财,宁锡和宁悠都是占了他的便宜。
他们是看宁染能赚钱了,才不肯把她嫁给自己,好享用宁染赚来的银钱。
可笑宁染自以为精明,其实不过为他人做嫁衣。
女人归根到底还是要嫁人的,宁染这可好,赚来的钱都贴补娘家了。
辛馥掩下恨意,“阿悠,我有事来找姨父,烦你跟他说一声,我哪是什么骗子?”
宁悠点点头,告诉门房这是宁母的远房外甥,就领着他进去了。
宁锡对他的到来也很意外,问他有什么事。
辛馥故作为难,用眼神示意宁锡要跟他单独谈,等屋里就剩他们两人了,辛馥毫不犹豫地跪下,“姨父,求您收留我几日,那个家我一天都呆不下去了。许二妞她……她偷|人了!”
第747章在种田世界里悔婚(26)
“你说什么?”
宁锡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辛馥已经声泪俱下了。
他说这些日子他跟着许二妞一块儿种地,这才发现许二妞跟一个叫徐阿牛的佃户不清不楚的。
两人当着他的面都敢眉来眼去,他就觉得不对劲儿,跟许二妞提了两句,想辞了徐阿牛。
谁知许二妞竟勃然大怒,说他一个只会吃白食的废人没资格辞佃户,徐阿牛一个人干的活儿能抵辛馥五个,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他更觉得不对,私下打听,居然听说徐阿牛原来就是许家的佃户,许二妞嫁到这儿来,他竟专门找了过来。
辛馥就暗地盯着他们,发现他们故意离开大家到别处干活儿,然后趁着附近无人,钻到地里做不轨之事。
他悲愤莫名,又想不明白该怎么办,心里乱糟糟的,只能来县里找宁锡,求宁锡收留他几日,让他想清楚下一步该怎么做。
宁锡初听也不信,据他跟许二妞说过的几次话,发现许二妞虽然相貌平平,但说话能干有条理,不像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但辛馥言之凿凿,也不像说谎,这种事对于男人来说是奇耻大辱,他又为何要撒这种谎?
“你说她做下了不轨之事,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