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染,“你这么说不怕对不起我爹?”
“是他先对不起我的。我娘临终前跟他定的婚事,他竟然说废就废了,连死人都骗,他对不起我娘在天之灵!还有,他答应我娘要好好照拂我的,却逼我娶了许二妞,这就是他说的照拂吗?”
辛馥不知不觉动了真气,嗓门也大了些。
宁染笑了笑,“既然是他对不起你,那你当面跟他说吧。你们都出来吧!”
“你在跟谁说话?”
辛馥惊慌地四处望,很快他的疑问得到了解答。
宁悠打着灯笼照路,引着面如铁青的宁锡走出来。
辛馥一看不好,转身要逃,身后大门却重重关上了。
门房老伯一身酒气但笑得畅快,“小子,你以为我为何忍着不喝?是我老头子酒量太大,一喝起来就没完,得花多少钱买酒啊,实在太误事了。”
辛馥:……这么个误事啊!
他转回头看着宁锡,“姨夫,我一时糊涂……”
“你一时糊涂就能偷盗我家贵重的花,还离间我们父女的感情,意图拐带我女儿!?”
宁染笑吟吟的,“我就说他找上门肯定是有坏主意,果然如此。”
“你们,这是你们做的套,你们故意引我上钩!”
宁悠鄙视地看着他,“才想明白啊,就你这脑子我看还是别考试了。”
“住嘴!你个靠姐姐的废物,有什么资格说我!”
“那怎么了?”
宁悠扬起下巴,“最起码我靠的是亲姐姐,不像你们母子那么不要脸,硬贴上根本没关系的人家!”
“你敢说我娘!”
“我就说了,你想怎样?”
辛馥血灌瞳仁,却不敢真的如何,他势单力孤,又是个文弱书生,根本不会打架,动起手来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