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宵头上冷汗直冒,给不出个合理的解释。
唯一的指望就是。
想着霍允庭能看在程家的面子上,不要计较今天的事。
而且程黎还坐在这里,看在她的面子上,大帅应当也能放自己一马。
否则他当众供出来程善堂,倒是要看看霍允庭怎么徇私。
“大帅。”秦宵想到这里,刻意走近两步,直勾勾地看向程黎,“恐怕有件事,您跟夫人还不知道吧?”
“什么事?”
程黎不喜欢他的眼神,也讨厌他靠近自己的人,语气不善。
“是跟夫人有关的事。”
秦宵不在乎她的冷待,心想一个女人而已,听见自己父亲出事,还不是得当场求情?
他压低声音,越发笃定起来。
“我这家茶馆,您父亲程老板也有参与,还是我们这里的大股东。”
“大帅今日想要抓我,难道要将岳父也一并下狱?”
“哦。”程黎还当是什么事,“那就抓呗,难道我们会护着他?”
……
她到底是不是程家小姐?
秦宵简直要怀疑人生,不清楚程黎是怎么打算的。
她扳倒自己娘家,以后还能倚仗什么,全靠霍允庭一颗真心吗?
千算万算,没料到程黎的立场。
“还愣着干嘛?”敖锦开口,冲着手下的人说,“把后面那群人拉出来,给大家见识见识,都是些什么人物。”
众人原本还不知为何大帅突然发难。
等那一箱箱烟膏抬出来的时候,大家瞬间就理解了,这是犯了霍允庭的忌讳。
望京禁烟,人尽皆知。
秦宵此举简直是在太岁头上动土,还把主意打到大帅的亲弟弟身上,带他走上歪路。
生怕自己的命不够用吗?
霍玉楼是被人抬到大堂里的,衣衫不整,手里牢牢抓着烟枪,任谁都知道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而那些被秦宵宴请的老板们,与他也是差不多的状况。
“没出息的东西。”
敖锦走到霍玉楼身边,一盏冷茶泼到脸上,却没泼醒醉生梦死的败家子。
林副官上前甩了两个嘴巴子,才勉强让他清醒。
说是清醒。
也只是睁开眼睛,能说两句话而已。
“呵。”敖锦冷笑,“看来今天是审不清楚了,把这群人给我拖进大牢,严加看管。”
“什么时候说清了,什么发落。”
“大帅不管程家吗?”秦宵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