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她手一收,避开了。
额上出现两条黑线,他面色阴郁。
看了一眼搁在另一角的矿泉水,他静待她后悔的模样。
艰难地从铝合板里拆了一片药塞进嘴里,而后又拆了一片继续塞。
他眼睁睁地看着这女人面色痛苦地咀嚼,可痛苦不是因为这药,是原本就痛苦的。
余光又冷冷扫了眼角落的水,重新落在那张苍白的脸上。
声音沉郁“你把止疼药当糖吃?”
她还是恶声恶气“这药每片才02g,我要吃两片才有效”
那药她看都没怎么看就清楚剂量,也清楚几片对自己才有效——沉冷的眼闪过一些隐晦的东西。
探手夺过她手里的药,转身冷冷的走了。
走到门口,守在外面的木头关上了门,把里头的灯也一并关上,室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殷商停住脚步,拿起手上的药盒看了一眼,发现上头写着清晰的三个字——咀嚼片!
莫名其妙地一阵气结。
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开“明天的退烧药看着她吃下去”
“好”不知所云的木头连忙应声,恨不得对方再走快点。
…………………
下坝村的夜极黑,雷阵雨的季节连星光都一连许多日不见踪迹,但老财家里的小柴房还点着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破开了一道罅隙。
为初在一阵粗莽的触碰中皱起了眉头,逐渐清醒睁开眼…
第一反应是觉得自己浑身乏力,她躺在床上,房间内发出窸窣的声响,低下头的那一瞬间,赫然看见了令她血液直冲脑门的一幕……
趴在她芐伴身笨拙地为她宽依解帯的翘翘并没意识到被灌了薬的‘媳妇’已经醒来,他只是听从爸妈谆谆教导的那样要跟她生孩子,生孩子就得亲亲,生孩子就得脱依服,生孩子就得打架…
可这裤子的扣子怎么这么复杂,他老也解不开。
为初想起身,却怎么也使不出多大气力,眼睁睁看到自己的上依在昏迷中不知何时被推到了胃下,偠身爆璐在对方的视野里。
她咬着牙,拼命地抬起一只脚,那种无力感就像肌肉萎缩,叫她用尽全力却也只是轻轻动了一动。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自那一夜被人抓回,她昏迷了多久?
时间过了多久?
为什么全身无力?
这些恐惧感环绕着她,她红了眼睛,她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受此侵犯?
翘翘解得满头大汗,尽管智商只停留在个位数,可裑下也不知不觉间起了返应。
他抬起头,看见‘睡着’的人竟然睁着眼睛,顿时一喜,无辜求助“老婆,我解不开”
为初说不出的恨,这张脸,这个语气,这道声音,都叫她反感憎厌,可她却貌似平静地说“你过来”因为药物的关系,导致声音无力。
单纯的翘翘自然喜滋滋地爬到她面前,然后又听她说“拉我起来”
他也都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