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孤儿现在无父无母,无亲无友。
凌昱han在心中考虑,这句话的水分有多少。
最近夫子不知道是怎么开了窍,把几个孩子都收拾的服服帖帖。想来应该也是小七的杰作,那老夫子如果早有这种本事,也不会被几个孩子一直欺负。
最近飞鹰城附近薛县,有几处商铺出现了问题。凌昱han在家中无事,也想试试小七,和管家交待一声就把小七也一起带出府。
虽说小七不情不愿也只能跟着,原来这就是家主凌昱han。还好那天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可也疑惑带自己出来做什么呢?
在府中当个透明人混口饭吃挺好的,可出来以后随行只有自己和南风。家主和南风时不时的问他一句关于身世的话题,好几次问的小七措手不及差点就穿帮。
小七出门没看黄历,这次出门注定多灾多难。这不还没到薛县就出了事,经过一处隐蔽处,路边冲出一伙黑衣人个个手持利器,动作干净利落,冲着三个人就杀过来。
小七吓的直哆嗦,直接趴在马上,双手紧紧抱着马肚子。
还别说这帮黑衣人的目标很明显,就是凌昱han。把他围在中间,招招不离要害。凌昱han对付几人还算轻松,主要想留下几位问出指使者,所以一直小心招架。
几人见似乎不是凌昱han的对手,转身冲着南风和小七砍过去。小七没有准备,刀过来一时傻了眼。“啊!”出于本能大喊出声。
“啊!啊!”这两声可是实打实疼的大喊,搂着马肚子的胳膊被黑衣人刮了两刀,血顺着手指淌下来。
凌昱han冲过去把小七护住,没再手下留情。一时间“噗噗”几声,几个黑衣人应声倒地。
一个黑衣人一声口哨后,瞬间四散。
见黑衣人散了,连忙去小七身边。
小七此时坐起身,举着胳膊眼睛里含着泪。
凌昱han伸手把小七从马上扯下来,又从衣襟处撕下条布,帮他包扎好伤口。
小七虽然没有哭,眼睛已经通红。小心翼翼的问:“家主你看我什么也做不了,要不让我先回府吧!我不会武功现在又受了伤,带着我就是个拖累。”
凌昱han眼皮都没抬一下回答:“这次是意外,以后绝不会了。”包扎完,回去上马继续往前走,仿佛刚刚的打斗从未发生过。
小七在心中暗骂家主太狠心,这么危险的事情干嘛要带着自己,她就想混口饭吃,怎么就这么难啊!
确实如凌昱han所说,到薛县再没有遇见什么事。而且对于受伤的小七一路上更是照顾有加。并不用做什么,甚至有时凌昱han和南风反过来照顾她。
住进薛县福满客栈,这客栈也是凌家产业。
掌柜把几人安排进后院一处别致的院落就离开。南风自己一间房,小七是小厮模样掌柜就把他安排进了凌昱han的套间。
小七虽有怨言也不敢说,谁让她身份卑微呢!
凌昱han对于掌柜这样的安排并没说什么,正好有更多和小七相处的机会,了解这孩子进府的目的是什么。而且这孩子因为自己受了伤,于情于理要关照一下的。
一夜相安无事,第二天清早起小七顶着一双熊猫眼。
凌昱han有些不解问:“昨晚没睡好?”
小七有些不好意思的回:“有些择席而已,不碍事。”说完主动出去给家主取早饭。
凌昱han看着落荒而逃的小七,一时也是一头雾水。
吃过早饭,三个人出发去了出事的酒楼。前几日中午有一桌食客,在酒楼吃饭食物中毒。两人当场毙命,另一人虽然未死但上吐下泄命在旦夕。
发生人命官司,酒楼直接被封。一家酒楼是小,凌家的招牌是大,所以凌昱han决定这件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三个人先去监狱中问询了酒楼掌柜和几位厨师傅,厨师傅确信自己做的食物绝对没有问题,从监狱出来又去拜访了中毒生还者。
通过了解那中毒的人叫马俊清和同伴罗猛和丁任都来自地宏,是来天启经商的。三人眼光独到,做什么生意赚什么,一时间赚的盆满钵满。
马俊清一提起两位好友不幸身故,一时间落泪哭的好不伤心。情绪激动处不禁失声痛哭,表示不应该选这家酒楼吃饭。话里话外坚持是酒楼出问题,才出了人命。
三人告别了马俊清又去了停尸棚,看了罗猛和丁任的尸体。这时一直跟在身后的小七说了话:“那个马俊清在说谎,这两个人死于鸩毒,可他只是吃了些泻药,和这两个人根本不一样。”
凌昱han不敢相信小七,但也觉此事不是那么简单。既然一时间没有头绪,不如暂且信小七。于是问:“那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