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月摇头,一字一顿说道:“我们两个都有身手,配合度也好默契,你如果硬要加进来,会影响到我们的发挥。”
王建国伤心地离开了。
只不过,回到家后,越想越不对劲。
到了第二天,他请假去了趟村子。
村里的人欢迎各地方的男同志进村。
收钱的老同志看到王建国是生面孔,笑得脸上多了一层褶子:“小同志,你是朋友介绍来的?”
王建国下意识想摇头,想到夏思月昨天说的话,立马点头:“嗯,朋友介绍来的,说你们这里有花姑娘。”
老同志安排人带王建国去了村子里的柴房。
面积很窄,里面有一张床,一张四方形的小桌子。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她皮肤白皙,瘦弱如柳,眼睛无神,双脚戴着铁链。
王建国心里升起一丝同情,他走过去蹲下身问女人:“你,你还好吧?”
女人听到陌生的声音,脸上露出一抹讽刺。
她被人贩子卖到这个村有两年了。
村里的老光棍花高价买下她,希望能为老光棍传宗接代。
两年过去后,她的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
老光棍气的对她拳打脚踢,骂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她身上经常是伤痕累累。
她逃过几次,但每次都被老光棍抓到。
回去就会是无穷无尽的毒打。
她求过村里的人,但由于自身是哑巴,对方占了她的便宜,却不办事,甚至还告诉老光棍,她勾引男人。
她是哑巴,哪怕有一肚子冤屈,也无法开口。
老光棍又打了她一顿。
后来老光棍从朋友那里得到一个赚钱的方法。
于是便让女人戴上铁链,开始接客。
一个人一块钱。
哑巴长的好,又细皮嫩ròu的。
很多人都想跟她发生点什么。
第一天,就有两个男人找上门。
哑巴宁死不从,被老光棍教训了一顿,就老实了。
办完事,哑巴像没有灵魂一样,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哑巴接客有半年了,她一个月能给老光棍赚四五十块钱。
有了钱,老光棍又买了个媳妇。
两人在一起四个月,那女人依然没能怀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