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月又问了下其他人。
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一直等到晚上七点,王大妈才回来,夏思月问了一通话。
王大妈回答得滴水不漏。
夏思月说了声谢谢配合就走了。
第二天,夏思月跟王大妈碰面的时候。
王大妈掉了一块手绢。
她弯腰去捡。
夏思月却快一步捡起。
手绢右下角绣了一个莲字。
夏思月看到这个字,立马联想到死者情书下面的署名。
每一封情书的右下角都会写一个莲字。
夏思月眼神一凛,从包里拿起一个袋子,然后又戴上手套,从里面抽出一封信,在王大妈面前扬了扬:“这是你写的?”
王大妈怎么可能承认,她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是我,你冤枉人!”
夏思月指着手绢上的莲字,又让王大妈认真看信上的署名:“你敢说,这不是你写的?”
王大妈坚强不屈:“不是我,名字带莲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个。”
夏思月没想到王大妈这么硬气,她冷嗤一声:“我问过所有邻居,也问过死者家属,就你们一家跟死者关系最好。
在我的调查中,带莲的名字,死者只认识你。”
王大妈反正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不是我,有本事,你拿证据出来。”
夏思月觉得王大妈是个法盲,证据都摆到面前了,还振振有词地说不是自己。
夏思月盯着王大妈没说话。
被夏思月直勾勾地盯着,王大妈很不自在,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你,你要干啥?”
这个季节还是很热的,但王大妈却把衣领扣得紧紧的。
夏思月眼尖地看到她脖子上有一道伤痕,红红的,受伤时间不长。
夏思月眼睛微微一眯,拿出手铐,将王大妈铐住:“跟我去派出所。”
王大妈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她怒瞪着夏思月:“放开我。”
夏思月冷着一张脸:“你现在是嫌疑犯。”
王大妈撕心裂肺地朝夏思月咆哮着:“我不是,我没有,你们这些尽管不当人,乱冤枉人,放开我,放开我……”
夏思月不管王大妈的嘶吼,押着她朝派出所走去。
到了审讯室,夏思月严肃地看着王大妈,冷冷说道:“不是比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