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
这什么诗啊?
虽然有点押韵,但是很不通顺,读起来特别别扭。
季北严剑眉深锁,耐着性子将它又从头到尾的念了一遍,
“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
这时,下人们突然都偷偷的笑出了声。
管家满脸涨红的赶紧叫停,“先生先生,别念了别念了。。。。。。”
在他们的反常之下,季北严终于明白了过来。
刹那间。
他危险的眯起双眼,恨恨的将钞票撕了个粉碎。
好你个夏甜甜,竟然敢耍他?
离婚后果然是越来越放飞自我,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是吧?
行!
有种!
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
8点半
季北严才刚刚踏进自己的办公楼层,就敏锐的听到二号小型会议室内,似有隐隐约约的争吵声。
密码门是锁着的,百叶窗也都是关闭着的。
季北严窥探不到里面的任何事物。
便好奇的走到秘书前台问,“2号会议室被谁征用了?”
秘书前台小姐赶紧起身,“回季总,是白小姐和一名姓阮的客户。”
白薇和姓阮的?
她这么早就在忙公事了?
他又问道,“姓阮的是男的还是女的?”
“回季总,是男的。”
男的?
季北严有点纳闷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缓缓的脱下西装挂在一旁。
在皮椅里静坐了一会儿后,他鬼使神差的打开了笔记本,调出了2号会议室的监控。
这,就是位高权重四个字的深刻含义!
身为公司最高的掌权者,只有他想不想知道的事,却没有一件他知道不了的事!
监控屏幕里画面清晰,音质通畅。
长长的会议桌上,阮江和白薇各坐一边。
他轻蔑的道,“就凭你一个女流之辈?能做得了季北严的主?
你一不是他老婆,二不是他秘书的,你凭什么这样大言不惭?
我告诉你,我的钢材泥砖,都是C城里卖得最好的。
价呢,今天全都涨了,低了不卖。特别是不卖给季北严!
他要是想如期开工,那就得只能退而求其次,去选次些原材料……”
白薇好言相劝,“哎呀阮总,您这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