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角皮肤光滑细腻的肩膀,腐臭冰冷的破船一下子变得香艳起来。
“好!我答应你!”宫忆的眼里装满了恨意,“但你必须说到做到,否则,我爸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将你找出来,把你身上的ròu一块一块地挖出来扔进海里。”
陈远立马坐地起价,“想要我不碰你,得加钱啊。”
“你……”宫忆气得不轻。
“一千五百万,毫发无损地把你送回去。”
陈远故意捂着胸口,一副痛心惋惜的样子:“一想到你要回到林木那个小子的身边,我就ròu痛啊。也不知道那小子到底哪点儿好,让你们一个个的都跟疯了一样。”
宫忆忍着剧烈的头痛,和胃里翻江倒海的痛苦,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请你滚,不要再来打扰我。”
陈远心满意足地站起身,转身走了。
走到门口,慢悠悠地回过头来,“宫小姐,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陈远离开房间后,像老金一样谨慎,不许任何人靠近宫忆。
房间里的宫忆如坐针毡,她很清楚陈远是个出尔反尔的小人,根本不值得信任,必须想别的办法。
陈远不许其他人靠近她,但她可以走出“囚房”寻找机会。
她的胃翻江倒海,实在难受,索性捂着嘴冲出了房间,一路奔了出去。
虽然身体不舒服是真的,想吐是深得,头痛欲裂也是真的,但她还是凭借一丝理智,没有冲向甲板,而是绕到了没人的外围栏杆处。
这里没人,意味着,有心者就有机会靠近她。
她的计划是成功的,刚吐完,身后就出现了一个人影。
此人长得精瘦,长得就一肚子坏水的样子。这点儿,倒和陈远有几分相似。
他递给宫忆一瓶瓶装水,宫忆也没客气,接过来就漱口。
“我是老章。”
他很委婉,很犹豫,似乎还找不到合适的切入点下手。
宫忆知道自己离开房间太久会引起陈远的察觉,她必须尽快回去,于是开门见山地说:“你们远哥真不是东西,就因为我跟老金约定好,他保我平安,我给他一千五百万,他就把老金杀了,独吞这笔钱。”
“一千五百万?”老章整个人都傻了。
宫忆的视线在老章的脸上游走了一圈,“怎么?想取而代之?可惜了,你的人手没他多。”
老章阴沉着脸,“谁说的?加上老金的心腹,我的人比他的多。”
一声口哨声响起,是为老章望风的人察觉到了什么,在给老章发信号。老章看了宫忆一眼,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