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美?”
苏虞兮点头。
“不知道飘荡在宇宙中,看着这让人心悸的美丽是怎么样的感触。”
“好想有机会和你一起去戈壁或者山顶观星,我带着你,你带着相机。”
“可是,我有轻微的宇宙恐惧症。”
“我想,有我在你旁边的话,你一定什么都不用怕。”
“可是哥哥,我怕没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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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是我一直有非常喜欢的人啊!”
“嗯?你喜欢谁?你好像没跟她说过。”
“我喜欢你是四个字,对我来说这四个字组成最复杂的一句话。有些人藏在心里,有些人脱口而出。
可我会静静看着你:可不可以等等我,等我幡然醒悟,等我明辨是非,等我说服自己,等我爬上悬崖,等我缝好胸腔,在告诉你。
可是全世界都知道你不能等我。
是这样的,一等,雨水将落满单行道,找不到正确的路标。
一等,生命将写满错别字,看不见华美的封面。
可是全世界都知道我不该喜欢你。
虽然我很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可这个世间,你只有一个。
有人的爱情如河畔清爽的风,有人的爱情如山间温暖的阳光,有人的爱情就如同这遥远的星空。
可是全世界都知道我不能拥有你。
你知道的,由白天到黑夜,由山野到沧海,一切问题的答案都很简单。
那,我该如何回答你?
我想对你点点头,我想贯彻你的未来,陪你细数生命的公路牌。
可是我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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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喜欢你啊!”
“小兮,能够再说一次吗?”
“不行,说多了你会不珍惜。”
“难道一生中就只能对我说这一次?”
“不是,对我来说,一生中喜欢只能说三次。”
“好吧!是那三次呢?”
“第一次是表白,第二次是结婚,第三次是死去。”
“可是”
“没有可是,哥哥,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我一定会说给你听,所以你一定要等我。”,!
住身形,双手握着阳伞将苏虞兮的直刺荡开,接着她侧身右手握伞朝着苏虞兮握着阳伞的手刺去,苏虞兮的婚纱实在是比较大的负担,她也不好闪避,便以挥动球棒的动作双手使力,后发先至,击打在裴砚晨的伞上面,裴砚晨的虎口又是一阵酥麻。
接着是苏虞兮狂风暴雨一般的劈或者刺,在满目晴空下,穿着婚纱的苏虞兮把骑士枪一样的阳伞舞成了艺术,如同一片又一片盛放的白色虞美人。
而穿着蓝白条纹海魂衫的裴砚晨步伐灵活的在花海中辗转腾挪,像是在狂涛巨浪间嬉戏,身姿矫捷的人鱼。
如果不是确实是真打,两个人战斗的画面,真是要多美有多美,完全没有残酷的意蕴。
毕竟阳伞并不是刀或者剑,杀伤力要小很多,但阳伞也实在要沉重的多,两个人在如此高强度的打斗中,很快就香汗淋漓,呼吸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