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深沉浓烈就像一头困兽,在它将将要失去理智的时候,周靳猛地停下来,他喘着粗气,抬头,紧锁的眉头极力隐忍着。
炽热的呼吸忽然离开,郝甜睁开了眼,被他咬到几近嫣红的唇微启,她看着他在夜色下几近完美的五官,脑袋里懵懵愣愣,又有点羞。
周靳喉结滚动,大掌遮住她眼睛,沙哑着声道,“别这么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
他不是圣人。
是个性取向正常,血气方刚的男人。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力气才耐住了那头叫欲望的野兽。
郝甜身体一僵,咬着唇,动也不敢动。
平复了一会,大脑缓缓回了氧,晚风细细吹着,人工湖的那头不时传来欢声笑语。
他就这么抱着她,将头埋进她脖颈里,呼吸深一下浅一下,让人酥麻。
她身上清雅的香味溜进他鼻尖。
周靳狠狠吸了一口气,下巴微扬,就这么含上她耳垂。
他轻咬着,那一块儿骤然就变得湿热。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呼吸再一次变得急促,郝甜下意识攥紧他扣住她五指的手,犹如抓住救命稻草。
“宝宝,”他轻声喊。
她眼睫颤了颤,抖着声儿应他,“嗯。”
“你怎么这么甜啊。”
就跟薄荷糖一样,甜到他心里去了,无声无息地就让他上了瘾。
“你不要太坏。”
真是得寸进尺。
她脸颊烫的很,这会儿清醒了,就想挣开他,但小胳膊小腿儿的,哪里抵得上周靳。
他控住她不安分的手,低笑,“这就坏了啊。”
“那以后,”周靳顿了顿,重新凑到她耳边。
“咱俩躺一张床上的时候,我要再跟你做些什么,你是不是得要报警说我耍流氓?”
“……”
“你……”郝甜你了半天,气的说不出来话。
什么人啊这是。
这种话,那是能说的吗?
还躺,躺一张床上。
没羞没臊。
回寝室的路上,郝甜走到前边,说什么都不让周靳牵着了。
耳根子那股热意一直到寝室都下不来。
寝室里只有林佳佳一个人在,她回去的时候林佳佳正好从洗手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