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高宠的年纪,似乎也不小了…,‘,
还有杨再兴,好像也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高宠的母亲,还有杨再兴的母亲,私下里和玉尹也说过许多次。杨再兴那边,玉尹倒是不担心!而今徐婆惜已经搬去了观音巷,和杨再兴之间倒也有了进展……实在不行,便花些银子,让她从潘楼出来。
虽说封宜奴已经收山,可这点面子,想来还是有的……
倒是高宠……王燕哥一看就知道是个很有主见的女子。依着高宠那木讷性子,要想把王燕哥追到手,恐怕不是一桩易事。
嗯,倒要好生谋划一番。
不过也不着急,马皋方死,便是要王燕哥改嫁,也需要等她过了守孝的期限才成。
再次回到卫州门,已经过了丑时。
此时,已夜深人静,开封城也已经过了先前的喧嚣。
宗泽押解着五百多名囚犯,已等候多时……开封府大牢里,并没有这么多的囚犯,不过若算上城中军铺里临时羁押的犯人,数字怕是远远超过五百之数。只是仓促之间,也不可能把所有囚徒都集中过来。宗泽也只是把北开封府大牢和城北厢军铺里的犯人押解过来。
“小乙,没什么事吧。”
看玉尹回来,宗泽忙催马上前询问。
玉尹笑道:“有劳老大人挂念,没甚事情……只是去处理我这兄弟的一些家事。
封况,你立刻去把本部兵马带过来,然后随我押解犯人,一同前往牟驼岗。”
封况答应一声,催马自去清点兵马。
趁着这功夫,宗泽把玉尹带到了一旁。
“小乙,有句话方才就想和你说,只是不知道是否合适。”
“还请老大人指点。”
“李公安排,倒也还算周详……可他所有安排,却是在滑州和雄州兵马牵制住虏贼的基础上建立。
我有些担心,万一滑州和雄州的兵马出了意外,恐怕你那牟驼岗便要首当其冲!”,!
触手的丰腴,让他也是一怔,听得女人喊,高宠脸一红,忙放开手臂,便听女人哎呦一声,摔倒在地上。
玉尹这时候也下了马,快步走过去。
封况惊慌喊道:“夫人,你没事吧……”
“少在这里假惺惺,封三郎,奴却看错了你!”
跟在封况身后的少女,一把推开了封况,跑到那女人身边,探手把她给搀扶起来。
不等玉尹开口,少女便冲着封况破口大骂,“封三郎,当初你落魄从军,若非夫人看你有些本事收留了你,你而今便只能浪荡江湖,为一食一宿发愁。如今你得了势,找到了靠山……老爷方故去,你便要另谋高就,连夫人也不放在眼中。
你,你,你……你给我滚开!”
封况憋得脸红脖子粗,连连摆手道:“秋香,不是这样,真的不是这样……夫人,你没事吧。”
玉尹停下脚步,而高宠仍旧僵在马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那女人却开了口,“秋香,这件事却怪不得三郎。
她抬起头,取下脸上的面巾,露出一张俏丽面容。
冲着玉尹一福,而后女人启檀口道:“玉指挥,方才多有得罪,还请多多包涵。”
玉尹搔搔头,一脸苦笑,“这位夫人,敢问这究竟是怎样状况?”
女人,笑了!
“奴名王燕哥,乃侍卫亲军步军司指挥使马皋未亡人。”
“啊?”
“先夫命薄,遇了不幸,幸亏玉指挥昨日相助,若太子出事,我一家便难以幸免。
先夫故去,可他手下的弟兄却跟着遭殃。
有那聪明的,便自寻了门路……三郎跟随先夫也有多年,从河北来到开封,也算是奴的兄弟。他与秋香,情投意合,本打算过些时候办了事,却不想……奴也在担心,三郎若继续留在步军司难有出路。不想听他说,竟识得玉指挥,心里也为他高兴。可奴又担心,三郎受了骗,所以便想着试探一下玉指挥与他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