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还未说出口,他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抬起眼皮看了眼身侧的女人。
时宴勾了下嘴角,“让她进来。”
对于这个回答,陆明自然是有些意外的。
他还以为,时宴今天绝对不会见黄子柔。
不过既然他发话了,那陆明自然照做。
很快,黄子柔便被请进了办公室里。
“时总。”黄子柔的声音比刚刚跟陆明说话时柔和了许多。
她口里虽叫着时总,目光却一直在孟晚宁身上。
孟晚宁并未抬头,只是默默收回了自己搭在时宴手腕上的手。
她已经把出不对来了。
时宴的脉象比起从前是要紊乱一些的,只是这种症状并不明显。
如果不是她了解时宴从前的脉象,是绝对把不出问题来的。
孟晚宁已经可以确定了,有人在对时宴下手。
那人的手段很高明,用的应该是一种很难代谢掉的慢性毒药。
这种药物并不会让时宴的身体立马就出什么问题。
但长久下来,时宴的身体会越来越弱,小毛病也越来越多。
等到查
出问题的那一天,便是神医在世也无力回天了。
他之所以会频频头疼,就是因为这种药物的原因。
只是时宴自己不注意自己的身体,所以才会叫人误以为是他经常透支健康的缘故。
时宴手腕上还残留着孟晚宁指尖的余温。
他掐了掐眉心,随即坐起来看向了黄子柔。
黄子柔的目光本还在孟晚宁身上。
察觉到时宴看向了自己,她飞快掩饰掉了眼中的妒色。
“时总,听说你身体不舒服,没事吧?”黄子柔已经换上了一副担忧的模样。
时宴本不想搭理她。
但为了试探孟晚宁的态度,他还是轻应道:“没事。”
虽然只是淡淡的两个字,但比起平时,这已经是很难得了。
黄子柔觉出他对自己的态度有了变化,心中不免有些欣喜。
难道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的坚持打动到了时宴?
但比起这个,她现在更关心的还是面前这个女人的身份。
“时总。”黄子柔开口询问了,“这位小姐是?”
时宴淡淡扫了一眼没什么反应的孟晚宁,故意道:“只是医生。”
只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