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汪慎修愕然问。
“还有就回到初始的讨论上了,这些人为什么不情愿报案,被家人、朋友、闺蜜催着去……除却羞于启齿的成份,我觉得还有一种可能。”蔺晨新道,看两人求知的欲望这么强,他直接道着:“应该是天赋异禀……我是指,在床上,要让女人达到这么死心塌地的程度,那肯定她在床上得到的欢愉无于伦比,从隔了数月才报案,而且很情愿就能看出来,她们很可能期待,那种兴垩奋和"gaochao"的再次来临……”
蔺团长一如讲泡妞课程一般,侃侃而谈,听得骆家龙就差一头栽倒了,汪慎修赶紧制止着:“此处省略,还有呢?”
“哦,对不起,我有点入迷了,不过我觉得这是看清这种案子必要的内容……你们看这些女人啊,最小的二十八,最大的都三十四了,可都不是无知少女啊。”蔺晨新道。
“这有什么区别吗?”汪慎修愣着道。
“拜托,满足三十如狼的女人,和勾引二十芳华的少女,那不是一个概念啊。他必须天赋异禀,能征善战,否则这么多如狼似虎的女人,不可能这么对他死心塌地,老话叫潘驴邓小闲,那是一点没假。”蔺晨新道。
咚声,骆家龙把头撞到案卷上了,越谈越离谱了。
“还有吗?”汪慎修哭笑不得地问。
此时蔺晨新也觉察到自己话的另类了,他笑着问:“是不是离题有点远了,你们想找到嫌疑人,而我一直在女人身上打转。”
“难道不是吗?”汪慎修道。
“是,也不是,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还有……其实讲到这儿,答垩案已经昭然若揭了,很容易就能找到他。”蔺晨新道。
一下子汪慎修和骆家龙都来劲了,两眼炯炯有神盯着:“怎么找?”
“都告诉你们答垩案了,天赋异禀么,那就是他与常人不同的地方,找到那个特征,就配上人了。人可以伪装,那玩意他总不会伪装吧。”蔺晨新严肃地道。
咚声,骆家龙咚咚直往头往案卷上撞,汪慎修快被逗哭了,他咧着嘴问:“团长啊,我们人都没下落,您让我们找那个天赋异禀的淫根去?”
“对,通俗地讲,叫jj。”蔺团长笑道。
“你你……你帮我找出来,我把我身上这根赌输给你。”骆家龙气着了。
“你们俩不要误解谈话的本意,凡这种天赋异禀的jj,因为硕大的原因,可能不得不看医生;可能不得不做割包皮手术;可能在购买安全套的时候,需要特大号的尺寸……这其中只要查到一点,那就容易多了,不是所有人都有那玩意的啊。”蔺晨新道。
咦,这倒是有点道理,如果有点医疗记录如果那种购买特殊尺寸的记录,还真容易多了。
也不对,骆家龙马上反驳了,直道着:“你这只是猜测,是不是很大无法确定啊?再说就割过包皮,又能怎么确定?”
“放开你的思维。”蔺晨新微笑着道,做了个放飞的手势,像要催眠两人一样,眉飞色舞的道着:“有人知道的很清楚。”
“谁呀?”两人没反应过来。不过马上反应过来了,然后面面相觑,肯定说那些受害的女人了。于是问题就来了,汪慎修愕然问:“她们连面貌也描述不清,难道能讲清那玩意的尺寸?”
“绝对能。”蔺晨新道,笑了,小声教唆着:“在欢爱的时候,是从抚摸开始的,女人一定会抚过他那玩意,如果尺寸特殊,她们可能不记得很清楚吗?说不定还在樱唇里含过……你们说啊,抚过、凝视过、插入过,甚至含过的东西,有比这个更清楚的特征吗?”
“可这……总不能让我们去询问受害人"zuoai"的细节吧?”骆家龙问。
“受害人也不一定愿意讲这个啊。”汪慎修难为地道。
两人面面相觑,这专家找的特征,简直尼马太专业,专业到都没下手了。
“那就是你们的事了,这个特征是无法隐瞒的,也是现时你们能追查的,最简单、最直接的特征,只要这个确定,其他就不难了。”蔺晨新道,看着两人不怎么信服,他有点失望,默默地起身,直道着:“看来咱们道不同难相为谋……我到告辞的时候,有什么事你们可以找我,有结果咱们再验证一下真理站在谁的一边。”
骆家龙和汪慎修跟着起身,恰在这时,肖梦琪回来了,推门而入直问着:“有结果了吗?”
两人不敢吭声,肖梦琪盯着蔺晨新,蔺晨新给了个优雅的耸肩动作道:“结果有,不过我高估你们的接受水平了。”
一句把肖梦琪也说愣了,那帅小伙走过肖梦琪的身边,又一次微笑着道:“肖政委,我还是要提醒一句,您的身材,穿上裙装会更显得靓丽一些。”
肖梦琪一剜眼,那货转身抛着媚眼出门了,肖梦琪一追问,骆家龙聪明,直喊着:“专家等等,我送你回家。”
说着就跑了,然后肖梦琪发现不劲了,追问着神色不自然的汪慎修,现在已经火烧眉毛了,有线索还不是死往外扯,这个线索扯得汪慎修呲牙咧嘴,听得肖梦琪面红耳赤,语焉不详的听完,扔了句“你们真无聊”,羞得掉头便走………(未完待续),!
汪慎修一咧嘴,下巴差点掉了。
蔺晨新笑了笑道:“知道你们不相信我,不过就像讲课一样,听完你们再斟酌有没有价值……对了,这里面好几桩,为什么都没有做肖像描蓦,那样的话可能更容易点。”
“您还懂这个?”汪慎修讶异了下,这可是标准的刑侦的手段。而大部分刑侦手段,都是保密的。
“也就你们觉得保密,很多外行说不定都比你们的水平高点,不就是抽丝剥茧,发掘真相吗?”蔺团长不讳言道。
“那是,肖像描蓦师不是那么好培养的,全市拿出手的人,一只巴掌就数得过来,而且大部分都被用在大案要案上,这种案子诈骗金额低、受害人报案延误,很多又不愿意讲细节……所以,大部分就连肖像描蓦都没有。不过如果有确定的线索的话,我们想想办法,应该能请到一位描蓦师。”骆家龙道。
“我不需要,有更简单的方式。”蔺晨新随意道,他优雅地掐了烟,微笑着,像勾引美女一样看着两位警垩察。
骆家龙不信了,翻着案卷,九桩,时间跨度一年多,居然最近的一桩就是解南路派垩出所报的案,姓严的警官骗财骗色那一桩。这案子有简单的方式?不可能啊,骗子都消失几个月了。
汪慎修当过特勤,知道有些民间的奇人不可小觑,他恭敬地做了个请势道:“请团长多多指教。”
“不客气,说错了就当咱们共同学习了……从这九桩被骗色的女人来看,4月8日,受害人杨叶青报案,是隔了三个月才来报案。4月日,大十字派垩出所,有位叫吴蕾的女人报案,也是隔了几个月;往前,月19日,大南门刑垩警队这例,受害人刘艳红报案,也是隔了数月……”蔺晨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