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刺激到嫌疑人的g点了,他看了余罪一眼,十足的不屑,那意思仿佛在说,好像你懂似的。
“不服气是不是,哎……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吴蕾那样的虽然漂亮,可特么嘴贱呐,你的事她告诉我们了,她说你裤裆里长了根驴jj,还割过包皮,上了床比驴还能干……哎,她还真不在乎借给你的那几万块钱,只说就当找鸭了……呵呵,我说邢学志啊,你长了那么一根?我还真挺好奇。”余罪痞声秽言,刺激着这骗子。
这么讲话奏效了,邢学志早忘了自己戴铐子的身份了,咬牙切齿地骂着:“这个贱垩人。”
“是你贱吧?她说她喜欢你给她跪舔。就靠这个赚钱啊?”余罪问,表情极度猥琐。
“胡说,绝对没有……这女人你是不知道有多贱,那特么就是一逼当卡刷、嘴当逼使的烂货,不知道多少人上过呢。”邢学志火了。
“那你还去上?”余罪反问着。
“玩玩呗,又不花钱,她还倒贴。”邢学志得意了。
“哦,这生意能干啊,玩玩她就倒贴好几万,美金还是欧元?”余罪故意道错了。
“别听她胡扯,我就借了她一万八,还不够两万。人民币。”邢学志道。
“哦,人民逼……继续说说,还借谁的钱了。”余罪道。
嗯,嫌疑人语速飞速的争执完了,这才觉得稍有不妥,看着余罪,突然发现一个很让他郁闷的事:
上当了,肯定没有命案,这是诈他呢。
“觉得我诈你是不是?”余罪把他的疑惑直接讲出来,他轻描淡写地道着:“真不是诈你,这些屁事啊还真不叫个事,错就错在杨叶青不该死,一死坏事了,还是他杀,我们局里调了十几个组、一百多警力追查这个案子,这都不用讲,你前科太多,谁能保证你不是见财起意,杀人灭口,谁能保证你这是第一回犯案……我可告诉你啊,躺在我们刑侦上的无名女尸还有很多,你这号流窜得,得好好审审……”
“我真没杀过人,怎么可能。”嫌疑人对“杀人”一事又相信了几分。
“那咱们好好说说,把这些烂事都跟我讲讲,上过床吧,那就算了,上就上了,你情我愿也不违法……这借的钱可是大问题,你要还了就是借,你要不还就是骗……赶紧地,说清楚,处理干净,省得警垩察满世界追你,你说是不?说说……那个陈芳华的事,书店那个少垩妇……”
余罪连蒙带诈,不知道是语言选择的缘故,还是表情诚恳的原因。那嫌疑人思忖着,吞吞吐吐讲着,一磕绊住了,又被余罪连蒙带哄加上讹诈,继续竹筒倒豆子,讲他和不同女人的故事。
熊剑飞一点都不困,鼠标也醒了,听得津津有味,两人不时地交换眼色,在传达着一个相同的心思:
哎尼马呀,这到底谁是骗子?
余罪这满嘴就没有一句真话,可套出来的,全是实打实的案情呐,路程才走一半,已经十几例了,远远地超过了先前了解的积案,很多没报案的,都被心慌意乱嫌疑人撂出来了…………(未完待续),!
筛出来的一千多人,放到面部识别软件里,剔掉符合率百分之二十以下的,就剩几百人了……这个人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信用卡消费、开房,都进行了刻意的掩饰,这也是不同受害人讲出来的面部特征不同的原因,到这种程度,让我们觉得还是很难……最难的是,这个人似乎精于化妆,他可以随意地化身上不同品位的帅哥,所以受害人描蓦出来的面部也有差别。”
“他设置障碍最难的地方,恰恰又暴露了他的特征。”
“什么特征?”肖梦琪被吸引住了。
“化妆。”汪慎修道:“余罪发现了这个疑点,男人要学化妆可不容易,结合他这一特征,我们又跑了几家美容院和十几家大商城的化妆品专柜……结果,拣了个大漏子。”
“拣的?”肖梦琪惊讶了。
“对,在城东街名妆城,店里一位女经理一眼就认出了肖像画,还给了我们一张名片……您猜这家伙是干什么的?”汪慎修问。
“不会是推销员吧?”肖梦琪笑了。
“还就是……否则都没有那么一张能说得天花乱坠的嘴了,得到了邢学志这个名字,一下子把所有侦察全部连系在一起了。所有特征严丝合缝地合在一起了。”汪慎修得意道。
“这就是他的资料……邢学志,男。三十一岁,晋南沁县攀庄村人,于**年到**年在五原市传媒大学读主持专业,昨天中午我们找到他们学校的教员,得到了他同寝室几位男生的联系方式,有两人在五原,据他们反映,这个人确实天赋异禀,在学校时就有个绰号叫‘大老二’,男生一块洗澡都拿这个开玩笑。进一步确认之后,余罪他们当天赶赴邯单,在居民区守了一夜……刚刚完成了抓捕。”骆家龙道,疲惫的眼神里,露着一丝兴慰。
肖梦琪的眼中,几次闪过惊诧,相隔数年,又见余罪这种抓住一线,多头并进,急速推进的办案手法,就即便有取巧的成份,可留给观者的仍然是叹服不已。谁可能想像,这群貌似胡闹的非专业刑侦人员,居然能从那种事上找到线索。而且这条线索成为排除嫌疑的最大特征。
侦破有时候免不了加入运气的成份,可能找到并抓住运气,何尝又不是一种实力的体现呢?
几次吁声,肖梦琪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准备赞叹一番,不过等她起身时,却又平静了,看看汪慎修笑了,郑重地说了句:“谢谢啊,你们给我好好上了一课,对之前的误解,我郑重道歉。”
敬礼,还礼,两人得此褒奖,得意之情更甚,可不料肖梦琪趁热打铁道着:“加把劲,小伙子们,还有几千件等着你们啊?”
啊?汪、骆二人笑容未去,下巴耷拉了,眨眼,肖主任已经兴垩奋的踌躇满志地迈步出去了。
“看来,我们得把泡妞专家再请回来,懂女人的才能看懂这种烂事。”汪慎修道。
“成不?咱们的不信任,我觉得已经让团长受伤了。”骆家龙道。
“嘿嘿……有美女在,就不怕色狼不来。”汪慎修嘿嘿笑着,看到窗上闪过肖梦琪的身影,他如是道,骆家龙噗声笑了,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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