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耳光,扇趴下一个;咚,一脚踢飞一个;叭,网球拍直敲在熊剑飞的脑袋上,脑袋没事,球拍折了,熊剑飞瞪着眼,呸一口,那孩子吓得见鬼似的。连滚带爬,瞬间跑了老远,最后一个愣是没敢上手,被鼠标轻轻一脚踹在屁股上,得嘞,直接爬地上哎哟哎哟装受伤了。
“滚,再看见小心老子打断你们的狗腿。”熊剑飞怒吼一声。
地上的连滚带爬”晾惧地看着这个野人,呼啦声都跑了
这时候,蔺晨新早惊讶地捂着嘴,牙咬着拳头,喊都忘记了,众人朝他围过来时,他钦佩地看着熊剑飞,就差纳头拜倒了。
“专家,我们兄弟够意思吧?”骆家龙笑问。
“够,那个,他们以后再找我麻烦怎么办?”专家惊惧地问,看来刚才被吓得不轻。
“就告诉他们,你哥我是重案队的,人都毙了几个了,吓死他们。”熊剑飞拔拉拔拉头发,此时没人比他更帅了,最起码看得蔺晨新老佩服了,问着其他人:“真的假的?”
众人都点点头,蔺晨新看熊哥这么凶悍,确定也不是假的,他拉着熊剑飞的手不迭地道着:“那我以后叫你哥了啊,谁找我麻烦我就报你大名。”
“呵呵,这些小屁孩,收拾他们我都掉价。”熊剑飞没当回事,他可是军警训练都参与过,此时才想起事由,他瞅着蔺晨新随意问了句:“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找你麻烦?
“嗯,这个……”蔺专家笑了笑,有点难于启齿了。
“专家,你是不是平时老受人欺负啊?”骆家龙笑着问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蔺晨新否认着。
“那是为什么,人家打你你都不敢还手。”汪慎修好奇地问。
“那个……我把那领头的女友撬了,他追了三月没追上,我追了三个小时,就带去开房,他知道了,回头找我麻烦,真没办法,这些人太没素质,技不如人,就耍流氓。”蔺晨新气忿地道。
“啊?你……”熊剑飞气得无语了,众人给逗得哭笑不得了。
算了,这一摊烂事算是扯不清了,骆家龙拉着蔺晨新要走,干啥呢,要叙叙,还有问题请教,这回可不行了,蔺晨新说答应了今晚要搞个小聚,市里好几位网上经常联系的狼友一起聚聚,准备下期的泡妞专题讲座,众人好说歹说,他就是死活耍赖,不想去分局了。
或许真有事,或许上次警察的不信任给人家留了点小阴影,眼见拉人不行,熊剑飞要动手了,吓得这娃抱头蹲地,被非礼似地大喊大叫,硬的肯定不行,骆家龙和汪慎修比较了解这货色,一拦熊剑飞和鼠标,骆家龙说了:“真不去就勉强你了,今晓想请你吃顿饭,你看这事……”
“我真有事,改天……”蔺晨新苦着脸道。
“那就太可惜了,肖处长还叮嘱一定要请到你呢。”汪慎修道。
蔺晨新眼睛一亮,等着下文。
不料有些话就是蜻蜒点水效果最好,就一句,汪慎修一挥手:“走吧兄弟们,咱们别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
“喂喂,标哥,那个肖处长,是不是……”蔺晨新一把揪着鼠标,热切地问。
“对呀,还有几个,现在她是分局政委,知道你那个判断吗?帮我们破了一件连环诈骗案,肖处长对你是赞口不绝啊。”鼠标道,翻着豆豆眼,压低了声音教唆着:“兄弟,女处和处女,都是可遇不可求呐……这种挑战机会,恐怕你再没机会了。’
说完,撂下他,跟着众人大摇大摆走咧,各人使着眼色,谁也不往后看,没出巷子后面那位就忍不住了,追着众人喊着:
回头时,这家伙火急火燎往回跑,众人依着墙,个个笑得直抚肚子。看来这也是个贱种,光挨打不长记性,肿还没消,又想犯贱了………(未完待续),!
信不信老子送回监狱去。”熊剑飞气愤地骂着。
“悉听尊便。”卞双林更无所谓了。
啧啧啧,余罪气得无语了,刚建立点沟通基础就被打乱了,气得他把几个人都赶下车了,直摆手道着:“去去,去请那个泡妞专家去吧,我把老卞带回去,一会儿队里碰头,汉奸,你给肖主任打个电话啊,让她别着急了。”
几人被赶下车,倒没异议,知道余罪要开始思想政治工作了,他们相携着挤上了一辆出租车,要说那位泡妞专家啊,可比这个人有趣多了,说着地点,两车相向而去。
警车上,半晌卞双林开口了:“谢谢啊,这位警官,还不知道您尊姓大名呢?”
“不用谢,我也恨不得揍你一顿,不声不响就溜了,知道多少警察在找你啊?”余罪道。
“不这样,恐怕你们不会同意我出来啊。”卞双林道,无奈之举,看样子也愿意承担任何后果。
“其实不是你想像的一点人情味没有的,你怎么看待警察?”余罪换了个话题。
“没什么好感。”卞双林道。
“哦,也是,警察对你也没什么好感,看法是对等的。看来我们没有合作基础了啊。”余罪道,这是最难的,如果不是自愿,这种事你强迫不得。
“你不觉得矛盾吗?你是个执法者,用一些手段协迫违法犯罪的人,去帮你找到其他违法犯罪的人,这奉身就是不合法的,如果这种事大白于天下,你不觉得警察会因此蒙羞吗?”卞双林刺激到,也许从一开始就反感。
嘎然一声,车停在了路边,余罪回头,看到了卞双林多了几分潇洒的扮相,他笑了,笑着道:“这个世界本身就是矛盾的,你也一样,你是骗子,不择手段、毫无底线、卑鄙无耻,谁说起你这种人来都是禽兽不这…可偏偏你这种人,还留着那点人性干什么?今天的事让你的同行知道,会笑掉别人大牙的。”
两人相视片刻,这句挖苦似乎触动了卞双林,余罪慢慢地把纱巾递给卞双林,就那么看着他,他细心地把盒子上的泥迹抹去,小心翼翼地装进口袋,若有所思地看着余罪,这不像他曾经见过任何一位警察,可恰恰是这种摸不透深浅的,却让人感觉到有点危险,他摇摇头道着:“你不用试着感动我,我可能比你想像中不择手段,比你想像中卑鄙无耻。
“交易怎么样?你肯定想知道她们母女的近况,想知道她们是怎么活过来,想知道她们的真实想法,或许也想把你的近况,真实而中肯地告诉他们,你缺少一个中间人,而我正合适。”余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