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一股冰冷的血尿朝着鬼婴裤裆流下来,染红了薄君澈的衣服。
薄君强瞪大眼睛……
完了,尿了。
暖宝摇头,“小舅舅他尿完了,舒服了,不哭了。”
“什么?”薄君澈低头看了一眼渗透在自己白衬衫的血尿,差点白眼一翻死了过去。
这血尿伴着一股奇臭。
“咯咯!哭哭哭,好玩好玩。”
鬼婴双手撕扯着薄君澈的耳朵左右摇摆,还不忘双腿夹紧。
“驾驾驾,骑马马了。”
薄君澈被他折磨的直接虚脱,他对着暖宝道:“暖宝你是要看着你小舅舅活活被折腾死?”
暖宝无奈道:“小舅舅不找到他妈妈的尸体,暖宝没办法啊!你等我。”
一定是刚刚的床垫有问题,想到这,她对着薄君强道:“二舅舅我们开床破肚。”
“尸体一定在里面。”
“我先给你弄张符纸,那孕尸怨气很重,小心有损你阳气。”
薄君澈道:“我也要。”
暖宝回头,奶呼呼道:“抱歉小舅舅,你已经被鬼婴当成爸爸,符纸对你没用了。”
嘴角一抽,他想死。
……
与此同时,黑白无常无奈的对着两个老鬼转圈圈,景熠站在一边看戏。
“你们两个不要倚老卖老,赶紧走,我们必须在凌晨把那女鬼带回去,你们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哼!”老头鬼沉声道:“没轿子和小车接我们不走。”
老奶鬼,“我也是,再走就真的折了,死的时候我可没交接我家人给我烧轮椅。”
黑无常冷斥,“你们是去地府,不是做客。”
白无常回头对着黑无常道:“大哥,要不我们回去找阎王商量一下,派辆车来接。”
“我记得去年七月半烧的车不是被阎王顺了一辆回去吗?”
“正好派上用场。”
黑无常扬起手重重的打在白无常头上道:“你蠢啊!阎王大人偷车,那可是保密的事,你去借这不是摆明知道阎王偷车吗?你还想不想当差了?”
景熠嘴角一抽,这阎王还有偷东西的毛病?
“哎哟!我把这事忘了,那你说怎么着?”
黑无常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