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犬子一直在外游学,才刚回府不到两月,一直在闭门念书,不知何处惹怒到了王爷啊?”
楚玄信不跟他废话,直截了当地问道:“七王妃在哪?”
祝成景一听到柔嘉的名字,瞬间大惊失色,仿佛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一样。
在他的意识里,总觉得祝家只要跟柔嘉扯上关系,那就没有个好的时候。
而祝修元则是忍着心底残忍的兴奋感,皱起了眉头,替自己分辨:
“七王爷,四妹妹还没有回府吗?今日我在知鱼酒楼时是见到了四妹妹,当时我邀四妹妹一同用饭,四妹妹不屑与我同席,就已经先行离开了。”
“我这个做哥哥的,本来是要追出去的,奈何当时同行之人是位女子,实在是不方便。况且我见四妹妹带着不少侍卫仆从,也就任由她走了。”
楚玄信冷笑一声:
“你当真以为编了这番天衣无缝的托词,就能替自己开脱了?当本王是傻子吗?”
第219章呜呜呜你怎么才来啊
祝修元目光闪了闪,嘴硬道:
“确实,我身旁的友人当时与四妹妹起了一些争执。但总不能因为这件事,就将四妹妹的失踪,怀疑到我身上吧?”
“况且四妹妹离开时,我与友人仍在知鱼酒楼用饭,这是许多人都亲眼看到了的。”
楚玄信听着他这套为自己开脱的堂皇之词,越发没有耐心,一字一句地说道:“本王年少时,曾在章国舅的军营待过几年。”
“遇见不听话的新兵蛋子,一顿马鞭抽下去,就听话的跟个小鸡崽子似的。骨头若是再硬一点的,再赏几十军棍,没有不会好好说话的。”
祝修元脸色猛地变得毫无血色。
他定了定心神,又觉得,天子脚下,就算楚玄信是个王爷,也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就对自己用私刑。
想来这话,就只是威胁罢了。
楚玄信看祝修元的脸色从犹豫重新变回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嗤笑一声,道:“带走。”
说完起身就要往外走。
祝修元震惊的张大嘴巴,似乎完全没想到,楚玄信如此罔顾法纪,跟他来真的。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阿常顺势塞了一块破布堵住了嘴。
祝成景本能地觉得自己这唯一的儿子,怕是要大祸临头了,赶忙起身阻止:“七王爷!您这是何意啊!”
“修元何罪之有?七王爷竟要对修元动私刑!您眼里还有没有一点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