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雪凝吃痛,轻呼一声,才发现是李勋用折扇打了她。
钟雪凝意识到这是挨罚了,不解地问道:“夫子为何打我?”
“知道改叫夫子,不叫哥哥了?”
钟雪凝有些委屈地回道:“你现在不就是在执行夫子的权力吗?”
钟雪凝上学的年代早就取消了体罚,却忘了在古代教书先生是有资格打人的。
方才得意忘形全然忘了李勋也是老师,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老师,这下算是长记性了。
“知道为何罚你吗?”李勋问道。
钟雪凝还没从被打的委屈中缓过来,有些带气的回道:“是嫌我读书少,还是嫌我以前整了你?”
“是嫌你还没用功,就提前想着交白卷。”
李勋话说的坦然,钟雪凝却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似的愣在原地。
原来他是因为这个缘由生她的气!
她还以为他根本没在意呢。
钟雪凝不禁想到了以前老师说过的“题做错了没关系,但交白卷就是态度问题”。
想来也是,有哪个做老师的愿意看到自己的学生交白卷呢。
可李勋也不该就因此打她啊!
钟雪凝想到自己做学生时从来没交过白卷,仅仅是随口说了一次,就被打了手心,心里着实冤枉。
但她现在可不敢为自己辩解,生怕对面的人一生气又叫她伸出手来。
李勋晾了钟雪凝一会儿,才不急不缓地问道:“疼吗?”
钟雪凝摇了摇头。
这是实话,相较于疼痛,那一下威慑的作用更大。
“可觉得冤枉?”
钟雪凝不置可否。
李勋:“那便是觉得冤枉了。”
钟雪凝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如果对面的人是太子,你还会罚他吗?”
李勋闻言心想:她这是觉得我在欺软怕硬?
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回答:“会。”
“而且用的是戒尺,不是扇子。”
钟雪凝心下一惊:李勋居然敢罚太子!
钟雪凝以前在书里读到古严厉教育子女的故事时还不以为然,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