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小兄弟了。”
钟雪凝此话一出,对方脸上顿时闪过了一丝惊讶,紧接着说道:“属下不敢。您叫我江潭就行。”
钟雪凝这才想起来,以自己现在的年龄实在不适合称呼人家“小兄弟”,于是也就笑着点了点头。
待两人走进沈彻的军帐后,钟雪凝开口问道:“以前从没有见过你,你和谷烽一样是侯爷的侍卫吗?”
“是,”江潭低头说道,“属下前日才回京城,小姐没见过属下也是正常的。”
钟雪凝觉得这个叫江潭的虽话不多,但比起谷烽话来还算善谈,于是又问道:“我想问你,昨日侯爷可否收到我送的酒啊?”
江陵回道:“启禀小姐,都收到了。”
“那他可尝过了,味道如何?”钟雪凝连忙问道。
只见江陵有些犹豫地回道:“启禀小姐,大帅下过命令,军营不得随意饮酒……”
钟雪凝:这下好了,昨日被逮个正着不说,现在连礼都没送对。
史书上不是说边塞环境艰苦乏闷,酒是他们寂寞生活的唯一调味剂吗?怎么到了他们这里就犯禁了。
“可惜了,”钟雪凝无奈地回道,“本来还想着犒劳大家一番呢,看来这酒是白送了。”
江陵听到这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军营也不是完全禁酒,只不过特殊的情况下才可饮用。平日里没有大帅的命令谁也不敢轻易越矩。”
“那好吧。”
钟雪凝心想,反正自己没有一件事让沈彻满意的,也不差这一件了。
转眼间,沈彻已经走入帐中,江潭一看沈彻来了,便主动退了出去,钟雪凝想拦下他却已来不及。
此时军帐中又只剩下她和沈彻二人,钟雪凝见形势对自己不利,于是低眉顺眼的叫了声:“侯爷。”
“身上还疼吗?”沈彻开口问道。
“不疼了。”
不得不说,沈彻送去的药效果的确不错。钟雪凝昨夜涂上后让下人帮着按了按,今早起来果然都没什么感觉了。
钟雪凝想问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体不适的,不过转念一想,这种情况他肯定见得多了,何必多此一举。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