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却无畏。这天下从不是谁的天下,若真以血脉论天下,那从千年前第一个朝代往后,便皆是乱臣贼子了。”
林骁这话让姽婳无奈地笑了笑。
“好,我知道了。日后不许让底下人陪你演这出戏了,你看你把人先生吓的。”
林骁脸上也浮现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果然瞒不过你。”
是啊,机密要地的书房,怎会无人看守?那不在外看守的侍从,为何会恰到好处地回来,并喊破这一切。
姽婳知道,这是林骁摆在面上的阳谋。
他就是要借此告诉自己,我们之间的合作,要重新换种关系。
将自己的态度,清清楚楚地摆出来。
“你发现我在服药了是么?”姽婳轻声问道,实则早已知道了答案。
自从嫁入燕王府以来,虽然林骁未说,但是姽婳一直在服避子汤药。
林萧点了点头,他无法回想起自己当初得知此事时的心情了。
不解?气愤?但最后,唯余心疼。
她太懂事了。
懂事到早早做好了一切准备,懂事到为一切人考虑,却从未为自己想过。
“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我定会好好待他,把我们未曾有过的,都补偿给他。”
他们二人,都未曾尝过完整的父母之爱。
林骁虽有萧卿缈的疼爱,但林庭安从未尽过为父之责。
原主宋静姝更惨,生母早亡,生父忽视,如同浮萍一般长大。
姽婳最终在林骁期待的目光中,点了头。
不过,处理完这桩事后,姽婳还是没忘记今日来书房的目的。
“秦愫小产了,这事你知道么?”
林骁低声回道,“那位王侧妃,可真是手段了得。秦愫为了让林璟冷落这位侧妃,这段时日里一日三五病地请林璟过去。结果,这假病成了真病,孩子没了,秦愫还只能自认倒霉。”
秦愫当然不肯如此了结小产一事。
可她平日里为了邀宠,动不动腹痛或是头疼,早在外留了个体质孱弱,胎像不稳的印象。
如今,她落红小产,众人也只以为是她体弱未曾保住孩子的缘故。
“阿璟,定是有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