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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后,鹿知鸢拎着一壶小酒,进了谈赟的书房。
半个时辰后,府上突然来了人,是侯府的庄子的管事,说庄子出了事,要请侯爷定夺。
那人来时,外院管事恰好在姽婳院内汇呈账册。
于是,姽婳袅袅起身,轻声道,“事出紧急,书房重地,侯爷一向不许人轻易踏足,那管事便跟我一同去吧。”
正好,一同去看一场大戏。
第17章宅斗爽文里的侯府继室(十七)
书房外。
管事恭敬地在外通传,书房内却毫无回应。
这不对呀,管事把问询的视线看向一旁值守的下人。
下人自然知道侯爷在里面。
不光侯爷在里面,表小姐也在里头。
他自然也能猜出几分,屋里头如今的情形。
可想到那份厚厚的银票,想到家里马上要上私塾的孩子,还有前几日明明路过摊子很喜欢那只银簪,却还是不舍放下的妻子。
他坚定了眼神,朝管事缓缓抬头望去,眼中一派疑惑,“侯爷明明在里面呀,这是怎么了?”
管事立刻紧张起来。
莫不是,侯爷出了什么事?
一想到这里,管事也不顾上尊卑了。
他转头望向姽婳,低声道,“夫人,情形不太对,为防万一,还是开门进去一瞧究竟为好。”
姽婳眉宇间也略染上一丝心焦之色,微微点了点头。
管事忙上前,一马当先将门推开。
映入眼帘的,不是什么侯爷倒在那里的惨状。
而是一条鹅黄色的裙带。
裙带?!
管事顿觉不对,可这时已经来不及了,身后的庄子管事和姽婳已经跟了上来。
看到这副情形,姽婳面露惊诧之色。
突然,内室传来几声异响。
姽婳用手帕捂住口鼻,轻声唤了几句,“侯爷,侯爷,您在里头么?”
内里毫无回应。
姽婳也不犹豫,带着人往内室走去。
书房内有一个小榻,素日里谈赟有时忙到比较晚了,就会直接在这里歇息。
如今,那张榻上,除了谈赟,还有鹿知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