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就误会了,臣妹嫁入商府不久,两家往来还不多,日后,自然是会亲厚起来的。”
话里话外,竟是想同商愉拉近关系的意思。
商愉一时有些吃惊,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明珩和其父并不亲厚,且明家有明鄢这个指望,必定对他不会太过上心。
明珩在朝堂无依无靠,自己虽然职位不高,但到底是天子近臣,也是有几分脸面在的。
同自己交好,双方互惠互利,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里,商愉脸上的笑意更真切了几分。
这份惬意,一直延续到了她下朝回府,看到姽婳的那一刻。
这些时日,商愉有些害怕明婳这个新婚妻子了。
她近乎偏执的关注和监视,让商愉即便在自己的府上,都感觉毫无喘息的空间。
洗澡的时候,姽婳就让侍女在门口等候,寸步不离。
商愉以自己染病为由独自宿在书房,姽婳便让两个年轻貌美的侍女伺候其入寝。
商愉若有不满,姽婳便以此乃妻室德行为由,将其堵了回去。
“夫君不是训诫妾身,当从女子德训么?为妻者,关爱夫君起居日常,这有何不妥?夫君如此生气,可是妾身做错了什么?”
姽婳把当初新婚那几日商愉说的话,又原路给还了回去。
商愉还能如何说?
说姽婳不该如此贤德?
商母也害怕被姽婳发现不对,可每次话还没说半截,便被姽婳不动声色地阴阳了回去。
不光没在嘴皮上捞着好,最关键的是,商母发现,她在外头的名声是越来越差了。
她虽然混不入上层的贵妇圈子,但仗着儿子出息,在清流圈子里也有点面子在。
这些时日,那些素日里和她交好的夫人们,一个个都奇奇怪怪,有个关系好的,私下悄悄跟她说了。
“老姐姐,我知道你拿着你那儿子当宝贝,可既然他和那明家姑娘已经成婚,你总拿捏着他们小夫妻俩,这也不是回事情呀。”
这可让商母大喊冤枉了。
她是想拿捏明婳不错,可不也没占到好处么?至于商愉,那是她的指望和命根子,她怎么会拿捏她?
这位夫人细细一说,商母才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
姽婳如今在安宁郡主那一波闺秀圈子里可谓名声极好。
她性子虽然柔顺,但为人良善妥帖,且天赋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