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仵作验尸!”
“不!
不能验!
孩子她娘都已经死的很惨,请给她留些尊严,就是我死后下了地府也好与她见面…”
那男人嘴唇哆嗦,眼神慌张明显就是想隐藏什么,此刻却演绎着一个失去挚爱痛哭流涕的人设,简直让红豆恶心至极。
“本官说验,不过你放心,定保全你亡故之妻的尊严,让你下地府后有脸面与她相见。
去请女仵作来!”
敖县令定定的看着那男人,他这又不是没有女仵作!
红豆差点当场拍手叫好了。
为了公平起见,女仵作来了后,是在大堂当场验尸的,当然验尸的时候,是用围布围起来的,这是对死者的尊重。
“产妇伤口溃烂发脓,血水中也有脓水。
胸口以及腰腹处,皆有大量青紫痕迹,是被重击所致。
双手手指有做农活才会留下的草叶汁水痕迹,如拔草等活计,至少死前两日未进食。
有明显尸斑,死于两日前,死因:累、饿加伤口溃烂所致。”
半炷香后女仵作将产妇的衣服整理好,回归原样围布撤去,堂外围观众人之前也都听到了女仵作一边尸检一边阐述结果,都愤愤不平。
而产妇的丈夫突然瘫软在地。
“蕙娘……蕙娘呜呜……我不知道你在家是那样过的,我每日回家你都躺在床上,我还以为你真的日日休养,却不知,你还是为了家里下地去了,都是我没用!
呜呜……”
红豆惊讶极了!
怎么会有那么不要脸,且又恶毒心机又深沉的人?
这是见事实证据确凿,把责任都推到一个不会说话的死者身上?
“那么她身上被打出来的淤青,也是她自己踹的?
这是什么功夫?我还没见过可以自己踹自己心口的人呢?”
红豆皮笑ròu不笑,看着那产妇的丈夫讽刺。
“那都是我的错,蕙娘总是起夜,又不舍得点灯,定是抹黑撞的。”
其实那是他娘打的,他也看到过两次,但是他怎么可能当着众人的面把娘对蕙娘所做供出来,那样岂不是承认他们故意把蕙娘抬来讹人的。
“哼!
二十大板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