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车子加过一次油,顺便每个人将自己的个人三急给解决一下。
而唐菖蒲则是秉承着Z国人的优良传统,上车睡觉,下车上厕所。
因为路面不平,整个车就是像是唐菖蒲小时候在超市里做过的那种摇摇车一样。
一晃一晃的及其容易催眠,谢临安有时是望着车窗,默不作声。
有时则是假寐一会,没人能和谢瑄聊天的。
于是乎,他就挥舞这着他的小身板,兴致勃勃地与李清水聊天。
而李清水是个合格的倾听者,对于谢瑄讲的任何的微不足道小事,他都能记得一清二楚。
“你说,队长私底下也是这番德信?也不知道嫂子当时是怎么瞎了眼才能看上我们家队长。
要不是谢临安生病,而且基地医院下了好几回的病危通知书,他们俩也不会知晓队长竟然背着他们偷偷结婚了。
车辆迎着晚霞下了道路,行驶是在小路之上。
“这天要昏了,咱们找个地方留宿一晚吧!总不可能一直开车。”杨长松驾驶了这么久的车,也有些疲惫。
原本他们三人行的队伍里面也只有他和队长会开车,李清水则是个胆小鬼,因为小时候看见过邻
居家的小孩被车子撞飞之后,他对车辆都有莫名的恐惧。
用他的话来说,开车还不如他两条腿行走,心中踏实的多。
唐菖蒲也是会开车的,但是她现在不太好暴露他的这一本领,以免引得他们的猜忌。
“就去前面吧!我看着好像有个房子很亮着灯。”
这年头能用得起,煤油灯的人家也不是过于贫穷的那种。
反正唐菖蒲在荷花屯的时候就没看到过晚上还能用得上煤油灯的人家,“那就这么决定好了!”总之,李清水生饿极了。
在车子上车的那几块糕点根本就不顶饱,再加上还被他们分光着不少。
他们上前敲门,可是半天都没有人回应,甚至房子里的人还把灯给熄灭了。
“你们好,我们只是途径于此想借宿一晚。”唐菖蒲以为是这户人家的主人见着生人才如此害怕,但里面的人压根就没谁敢上前开门。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里头传来,“你们从哪里来的,就回哪去,莫再要往前走了,会丧命的。”
他们一行人对老者的话感到疑惑,这都是和平时代了,怎么还会出现无故丧命的事儿。
“我们是好人,你和我们仔细聊聊,说不定我们能为你们解决问题。”谢临安等人可是根正苗红的好市民,照老伯所言无虚,那么这件事他们就一定会管到底的。
否则可对不起平日里他们穿在身上的那套衣服,里面只是偶尔能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看着对方似乎还是不太相信他们的样子,谢临安只好自爆身份。
希望能减轻他们的防备。
“我们是回家探亲的军人,老大爷,有啥子事可以和我们好好讲讲。”
或许是听进去了他们的话,门被推开了一道细缝,一双眼皮耷拉着双目无神的眼睛就这样猝不及防地与唐菖蒲一行人对上。
“你们当真是军人?”老者还是不太相信地询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