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饭正吃着的时候,谢家人从被人那儿得知了谢临安居然还开着车回来了,马上带着全家大小往唐菖蒲这儿来。
之前他的同事来家里的时候,还说他快要死了。
谢家老太太只想着能不能从他身上再捞一笔钱,但是那人二话没说将带着唐菖蒲那个扫把星还有那个死哑巴去了高陇州。
刚开始的时候,谢家老太太觉得这会儿他们家就只有两个外姓人,她垂涎唐菖蒲家已经好久了。
被唐菖蒲花了大价钱里里外外装修了一遍,实际上说上翻新也不为过。
但她还是小看了王昶龄和林放,当谢家人上门的时候,他俩就已经悄悄地将门给锁起来。
这样打的时候,才不会跑。
因为这房子早就已经分给了唐菖蒲,谢老太太就算是想抢也不敢明面上来,只能这般悄咪咪地搞事情。
被他们俩给打怕之后,谢家人已经明显不敢上门来搞事情。
清楚的田野还有露水,谢金枝穿着的是薄衫长裤,因为面料薄,没一会儿那裤口处就已经湿了大半。
“二哥也是的,明明回来了也不知道先来孝敬一下妈妈,和那女人搅和在一会,肯定是那臭不要脸的使了些下三流的手段。”
谢金枝现在‘被迫’清醒,因为在家里没粮食的时候,由次她听到谢家老太太不知道在和谁嘀咕,讲她脑子不清醒,直接卖给伢贩子,这样换点粮食,才能将家里的这一大口子人给保
全。
在此之前她的大嫂和三嫂已经被她妈用同样的手段给消失了,只是谢金枝听到她们密聊时,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原以为她妈只是对外人狠一些罢了,哪成想在她的眼中,还不如谢世平她的那些孙子辈的小孩子重要些。
就这样,她不得不恢复了正常样,还顺带着忘记了糊涂时的记忆。
也正如此,谢家老太太和她讲,她的那两位嫂嫂就是嫌弃他们家没饭吃,这才连夜跑了的。
谢金枝自然是知道真相的,但表面上还是附和着她。
“我就知道,他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就你那瞎眼的爹才将他当个宝贝。”谢家老太太越想越生气,口不择言就将当年的那事情捅了出来。
谢金枝按捺下好奇的心思,她知道就现在的处境只能顺着她来,否则会发些些什么事儿也说不清楚。
“对,二哥真是的,明明我们才是他的亲人。”
但这马屁拍错地儿,惹着谢家老太太极度的不高兴。
“呸呸呸,谁和他是一家人……”这话出了口,谢家老太太才慢半拍地回过了神,“死丫头,这话就咱们娘俩讲讲,可不要到处嚷嚷。”
看着她那紧张的神色,谢金枝明白这肯定是以前干过什么不可告人的肮脏事,才会如此的心虚。
要不然早就扯着嗓子叫唤着。
“什么事儿,还让娘你这么小心。”谢金枝虽嘴上打趣她,但身子凑上去听她讲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