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王昶龄提及这件事,就想把林放拉来骂上一顿。
但唐菖蒲非常赞同林放,是将她的话给放在了心上。
“就是,人家又没说错什么,对林放那么凶干什么!”
她仔细看着王昶龄,似乎要比之前还要憔悴几分,就连她在高陇州看到的程一永也比他要年轻许多,但细细算下来,他们是一年生的人。
“师父,我给你讲个事。”
唐菖蒲想到程一永,这才想起来程一永以前就和她讲过他也有个和师父同名同姓的师兄。
侧面旁敲一下身旁的这位刺老头,“师父,咱们师出何门?”
王昶龄从来都不会和她讲关于他之前的事儿,每次一打听都会被王昶龄搪塞过去。
“谁啊?我为什么还要认识你再外地的半吊子。”
王昶龄总觉得学医没有像他师父学上个半载人生,都算是个半吊子。
“程一永,这名字你还耳熟吗?”
唐菖蒲讲来也觉得挺有缘分的,她没认识到王昶龄时,还一直认为这世人每人与他人的见面次数都是早已安排好的。
但是她现在一点都不认为,总觉得王昶龄身
上还有她所不知的小秘密。
“你怎么认识他的?”
王昶龄现在回忆起他刚刚学医的那会,真的是脑壳疼。不仅要每人跟着他师父要上山采草药,每天要随着去乡下问诊。
这就是离谱的开端,村里的大妈们,大多是没有什么文化的,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到了她们的口中居然离奇大案件。
以至于王昶龄那几日不是帮人掏鸟窝就是在解救猫咪,他也不知道这群猫咪似乎有点怕人,只要经过他的手的小猫咪,都会贴着他的裤腿撒娇。
只可惜,他当时心中是壮志,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太久。
“小宝刚去的时候,就误吃了过敏的食物,还是跑去程医生那儿,小宝身上的印子才能消失。”
在她看来王昶龄和程一永最大的区别则是她师父是个善良好施的老好人,而程一永是掉在钱罐子里头的黑心商贩。
“那倒好,他人医术还可以,就是一根筋,做事不转弯的那种。”
唐菖蒲只是没讲出口,就算人家再怎么一根筋,但看起来她师父才是那个真正的大傻子的人选。
“那这次我跟着你去了高陇州,得一定要好好地去会会他。”从山上的那匆匆一别之后,他再也没看到过他师兄弟们,也无从找起。
唐菖蒲和王昶龄聊了一会有关高陇州的那场大水,最后还是被谢瑄的哭闹声打断。
唐菖蒲一个机灵就将跑到谢瑄身边,
“怎么了?”
眼泪婆娑,原来是谢瑄调皮和林放比赛剥核桃,他人小鬼大,把核桃放进门框内压开。
但是一个疏忽,就将自己的手指头卡在里头。
唐菖蒲使劲忍住才没有笑出声来。
“你下次别拿门开核桃了。”唐菖蒲用了巧劲,好不容易把他的手指头从门里头解放出,但这家伙丝毫不知悔改,还大放厥词,“我不,要不是我手被卡着了,那我肯定会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