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菖蒲也没有多想,直接就将那茶盅递给了他,但很显然这并不能满足林放的需求,他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般站起来直奔向那水桶。
众人此刻也意识到了林放的不对劲,他昏睡时期。唐菖蒲也经常给他喂水,怎么也不至于会渴到这种地步来。
杨长松一个箭步就将他被拽下来,“你究竟怎么了。”唐菖蒲说。
等她与林放对视的时候,是一张狰狞的容貌。
即使她能确认这的的确确是林放,但也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林放究竟是经受了些什么刺激。
“师父,你看林放现在的这个样子像不像之前外面那群人最开始的那个样?”
唐菖蒲提出这个疑问的时候,脑子来总是没由来地将两者联系到了一起。
所有人的脸色骇白,这几天大家伙都是在一块吃一块睡,怎么单单就只有林放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就给中招了。
唐菖蒲做不出来将林放扔在外头的举措,她从压箱底下找来了以前家里面拴狗的那种链子来绑紧了林放的四肢,生怕他一个冲动伤了其他的无辜人。
其他人按照杨长松的指令,两者间配合默契。
就将林放像是裹粽子一样,绑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空间给他留下。
没一会儿,他像是受到什么感应一样,焦躁不安地嘶吼着。
让人不敢站在他的面前,唐菖蒲也和他之间隔着
一道一手宽的距离。
“这疫病究竟是由什么引起来的?”王昶龄当游医这么久以来头一次如此地无力。
一夜之间就仿佛所有人都被这陌生的东西感染到了,但让他最无力的是林放。明明他们可都是一块睡一块吃,为何就只有他一人被感染了?
“师父,你看看林放这眼睛能否判断出他中这疫情多久了?”唐菖蒲现在严重怀疑,是不是现在他们所经历的这一切是他人在很久之前就下套,就等着她们这一群小鱼来吃。
“我看看。”
被绑定了的林放此时看来就不过是一只纸老虎,对王昶龄而言还是有些小心为上。
随便给他挠出一个小口子就有得折腾了。
他小心地观察着林放,足以证明他这身子早就被人下过药,但是不是同一种他就不知道了。
唐菖蒲得知了这些之后,没有回复,她心中就是被人扯乱的毛线团。
知道一些,但是随着不断地深入挖掘,却发现自己所知道的只不过是一冰山暗礁之下的一点点头绪。
外面的哭闹声逐渐变小了,唐菖蒲心想这是不是算得上是个一个好现象?
具体表现在林放身上也是十分明显,他双目像是被充血的颜色也淡淡地退下来,正当唐菖蒲在心中为此隐隐雀跃的时候,他迟缓的动作像是接收到了某项任务,又奋力挣扎起来。
惹得唐菖蒲频频向后退。
“他这又是怎么了?”
王昶龄道:“我也不知晓,这
外面不是已经安静了,怎么他又是不受控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