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死了也不得清净。”他举起手中的刀正要扎在老伯身上的时候,被来看戏的医生阻止了。
“不归,性子浮躁的像什么样子!”医生的话像是一道晴天霹雳打在了不归的心上。
他收起了刀,规规矩矩地站在医生的背后。
“我亲眼所言那谢临安是走入了旧祠堂,现在没准肉都熟了。”不归将刀上的的血迹擦干净之后,双手抱拳。
“那花媚呢?”
极少能看到花媚能离开他怎么久的,“她自然是有自己的事要忙活。”
旧祠堂本身就是木质的建筑,只要有火能烧起来,医生看到了自己买一的结局也就看了会没有了兴致就离开。
“你在这里等着这个活火完全烧尽之后才回来。”
医生让后面的人将那老伯的尸体一并带回研究院,“别放在这里碍事,顺便将这血迹擦干净。”
唐菖蒲顺着河流走了半天才摸索到那荷花屯的边缘,“你怎么出来了,不是叫你们在房间里等着的吗?”
突然听得到后面声响的唐菖蒲被下来一跳,“谁?”
等看清楚来者是谢临安的时候,才放下了戒备,“你不是要出镇子外面吗?怎么又回来了。”
他们并排着走着,交换着各自的信息。
“还不是林放,他也被感染了,趁我们没有注意一时间跑了出来,我就是为了追他才出来的。”
“那你呢?”
唐菖蒲看着谢临安一身的脏乱,外套还破了好几个洞。但在他的意识当中,谢临安这人有极其严重的洁癖。
就算是在水涝的时候,也十分注重个人的形象。
“被人骗了之后,逃出来的。”
唐菖蒲当然是不相信的,虽然大家伙儿总是说她是个人精,但是据她的观察真正的人精其实是谢临安,虽然平时不怎么说话,但只要他发言,大家伙更是相信他的。
“你倒说说怎么被骗的?”
还能有人将这主意打到他的身上了,唐菖蒲只能是说他是往枪口上撞。
“我出了屯之后就和李清水分开,后来就遇上了个上了年纪的老伯,但很可惜他是来专门等着我的。”
“两人慢慢悠悠地走着,丝毫没有之前的慌张感。
“那你是怎么脱身的?”
既然有人来等着他,那么这能离开也是废了好大一番功夫。谢临安没有讲话,说实在的是,他这能离开还是亏得自己年幼时的经历,才能找回这一条命。
“没事,重要的是想想我们能不能找到这解决的办法。”
幸亏唐菖蒲现在身上有空间在,要不然怎么能撑起一大家子的
口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