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锏放出来,就说明她有所求。
瞧着他这幅尽在我掌握之下的样子,唐菖蒲像是喉咙里卡住了鱼刺一样难受,“我觉得我的所求不是很明显吗?”唐菖蒲摊手一笑。
医生旱烟,没想到唐菖蒲还真敢想,毕竟他们俩的性命还在他的手中。
还有她家的那三人,也没有什么战斗力可言,寻思着她难不成还有什么没有使出来的后招。
“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医生说话顿了顿,盯着唐菖蒲那张没有丝毫慌张的脸,“不要妄想外界还能帮你什么,毕竟前不久镇子可是跑出去了一个感染者,估计现在外面也未见的比这儿好多少。”
医生的一番话,让他们俩马上联想到了至今度还没有任何消息的李清水。
他们在这一刻无比的希望李清水没有出去,“所以,你们先回去商量好之后再来和我交易。”医生让下面的人不要去为难他们两。
而唐菖蒲也明白秋水对他来讲并没有多大的用途,换句话来讲,秋水只不过是他比较用的惯的一粒棋子而已,但一颗棋子丢了之后,还会有千千万万颗棋子补上来。
唐菖蒲将秋水流泪下来。
在路上的时候,谢临安想尽办法去宽慰唐菖蒲,“你想别想太多,现在我们也出不去,所有的事情也只是他一人说了算,谁又能知道其中的真假呢?”
医生的话就是不断在她的脑子里回荡着,虽然她深
知对方并不是个好人,可能从他的口中讲出的东西也没几个正的,但是她就是担忧着。
这儿可是离隔壁的城镇不远,李清水要是真的跑了出去的话,那么及其就如医生所讲,整个国家都瘫痪在即。
谢临安嘴看不得的就是她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紧扣住她,“这件事情就算是发生了,那么外面自有人会扛起这份担子的,而轮不到你来发愁。”
唐菖蒲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用力,“这些我都知道,但就是忍不住。”
谢临安将他晚上还没有来得及吃的烧饼,掰了一半分给唐菖蒲。
“反正,我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剩下的就不归我们管了。”谢临安这些年经历过许多,也曾经亲眼见着过上一秒还在和他讲着以前的趣事的人,下一秒就在他的眼前崩开了脑花。
唐菖蒲拧不过过他,有些不服气的抓起烧饼往嘴里送。
“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事,如何给感染者解毒?”唐菖蒲从自我的情绪中走了出来,抓住这件事情的最起点。“而且他们能让感染者乖乖听话的情况,就说明他们肯定有什么办法是我们现在还不曾知道的。”
谢临安赞同唐菖蒲的观点,他出任务那么多次,也曾经见过一些邪教组织给人洗脑的样子。
两者看起来并没有相似之处,但本质上还是差不多的。
很快他们想到了林放,明明这次所有的感染者也都来参
加集会了。但同样被感染的人此刻却和两个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人住在一块,唐菖蒲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半拍。
但刚刚还和林放并肩同行的谢临安倒是一点都不着急,他相信能从第一批实验体中脱颖而出的人是不可能被同样的招数再一次击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