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说了一半就没再说了,吐槽道,“我跟你一个只会玩老头乐游戏的人说什么。”
她所谓的老头乐游戏,是高尔夫球,桌球,总之就是各种上了年纪的人才玩的。
姜晚的印象里,她小时候爷爷就经常约朋友玩高尔夫。
虽然知道高尔夫是必要的应酬途径,但她还是欣赏不来。
傅景深满打满算也才二十五岁,一天天的,半点活力都没有。
姜晚搁下手机,好奇的道,“话说回来,你以前上学的时候就不爱运动,体育嘛也就一般般,篮球足球更是从来都看不到你的身影。”
“很正常吧。”傅景深抬起眼皮,“毕竟我五音不全肢体不协调。”
她愣了下,旋即反应过来,“没见过你这么记仇的!”
阴阳怪气。
她这下是真的不理他了。
逛了一上午的街,又折腾进了医院,姜晚困了。
何况她每天都有午睡习惯,
这会儿躺在床上,眼皮就开始打架。
打了个哈欠,她强撑着注意力,“你睡会儿吧,我替你看着吊瓶。”
“我没有午睡的习惯,你睡吧。”
“不好吧,你是病人,我是来照顾你的。”
“那你好好照顾。”
“喔。”
她搓了搓脸,努力睁大眼睛。
但是真的好困。
她根本坚持不住,没几秒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看着睡着的女人,傅总轻轻摇了摇头。
手没办法做大的动作,他按了护士铃,让护士进来给她把被子盖好。
姜晚睡得并不安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认床,她一睡着就开始做噩梦。
梦里一切都很模糊,只有恐惧格外真切,她拼命往前跑,跟着脚下一空,整个人跟着一抖,便从梦里醒了过来。
可还是好困,她眨了眨眼皮,又闭上眼睛。
习惯性的,她翻身想抱住什么,然而手却摸了个空……
意识麻木了几秒,跟着一点点清醒。
睁开眼,床边是空的,病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傅景深呢?
姜晚揉了揉眼睛,从床上起来,穿了鞋子去洗手间。
看了眼时间,这一觉明明很短暂,居然睡了快两个小时。
从洗手间出来,她四处找了找,哪里都没看见傅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