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鹤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觉床头有人在看自己。
司云鹤最开始以为是错觉,直到病床旁响起椅子挪动的声音,司云鹤挑了挑眉,睁开眼。在漆黑的夜幕里,兄弟两借着窗外的月光四目相对。
司云鹤嘴角抽了抽,沉声开口,“最近律所生意不好,你找了兼职?”
李恒坐下,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咬在嘴前,没点燃,“嗯?”
司云鹤,“给阎王爷打工,晚上帮忙招魂是吧?”
李恒把嘴角的烟取下来,抬脚踹了下司云鹤的床,“起来,陪我聊聊。”
司云鹤躺着没动,“我是病人,需要静养。”
李恒捏在指尖的烟转了个圈,碾碎,烟丝散落在地。
病房里安静了片刻,李恒蓦地开口,“我刚才亲了谢瑶。”
李恒话落,病房灯突然亮起。
紧接着响起江渊八卦的声音,“什么时候?刚才?”
李恒,“……”
司云鹤嗤笑,单手撑着病床起身,靠床头而坐,“你要是聊这个话题,我可就不瞌睡了啊。”
李恒剔看司云鹤一眼,转过头看向坐在角落陪侍床上的江渊。
江渊看懂李恒的意思,主动解释,“我不放心司大,所以晚上留下来照顾他。”
李恒肃冷着声音问,“你为什么睡墙角?”
江渊,“我自己挪的陪侍床,墙角容易被忽略啊!一般人发现不了。”
李恒,“嗯?”
江渊一本正经道,“司大嘴
那么损,得罪了那么多人,万一晚上有人暗杀他怎么办?我不得找个不起眼的地方藏起来?”
说完,江渊抻了个懒腰,“照顾他,我都是看在棠棠的面子上。”
江渊话毕,李恒轻嗤,“到底是看在谁的面子上,我们心里都有数。”
听到李恒的话,江渊神情稍有些不自然,轻咳两声,转移话题,“你跟谢老师到底怎么回事?前段时间你不是还说跟人家不合适吗?”
提到谢瑶,李恒脸上的笑意收了收,“酒后乱。。性。”
江渊讥笑,“别来这套,你酒量如何,别人不知道,我跟司大还不清楚?”
李恒沉默了会儿,重新从烟盒里敲出一根烟咬在嘴前点燃,抽了两口,把今晚的事和盘托出。
李恒话落,江渊笑的不可自抑,“什么?那个邓勇是谢老师的弟弟?”
李恒脸色铁青,“嗯,亲弟弟。”
江渊,“揍自己小舅子什么感觉?”
李恒冷眼看向江渊,“云鹤今晚会不会被暗杀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你十有八九是看不到明早的太阳。”
江渊戏谑,“我会怕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李恒活动手腕,“行,刚好我今晚有火撒不出去,你千万别躲。”
李恒说罢,起身朝江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