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司云鹤和苏棠开车抵达公司。
司云鹤刚进办公室,刘特助就匆匆跟了进来。
司云鹤往办公桌前走,边走边用指尖勾着脖子间的领带往下扯,“说。”
刘特助,“章兴权那个合同出问题了。”
司云鹤早料到会这样,讥笑,“什么问题?”
刘特助沉声道,“货半真半假。”
司云鹤挑眉,“做这么损?”
刘特助点点头,“对,听说章兴权因为这件事进了局子。”
司云鹤轻嗤,走到老板椅前落座,“凭章兴权的人脉和后台,人已经出来了吧?”
刘特助承应,“是,人刚刚被保释出来了。”
司云鹤把扯下来的领带扔到办公桌上,“没找我麻烦?”
刘特助,“找了,章兴权的助理把我的电话都快打爆了,我一直没接。”
司云鹤戏谑,“难为你了。”
刘特助,“常有的事。”
听到刘特助的话,司云鹤轻挑眉梢,“有怨言?”
刘特助不卑不亢,“不敢。”
司云鹤薄唇半勾,“司老三爷那边有再联系你吗?”
刘特助回答,“没有。”
说完,刘特助眉峰蹙了蹙,“我总觉得司老三爷不联系我反倒有些不正常,尤其是在知道我们把合同转让给章兴权之后。”
司云鹤身子往椅子里靠,修长的手指在办公桌上轻敲了两下,“不好说。”
司老三爷这个人,司云鹤一直没看透。
司老三爷不像司老大
爷跟司老太太。
司云鹤打小在司老大爷跟司老太太跟前长大,对司老大爷跟司老太太的脾气秉性乃至生活习惯可谓是了如指掌。
可司老三爷这个人,除了不够了解,他还藏得深。
试想想,一个为了报仇,能隐忍十多年卧薪尝胆,单单是这个毅力,就非常人所能及。司云鹤话落,办公室里陷入了片刻沉默。
过了约莫半分钟,刘特助开口,“章兴权那边……”
司云鹤,“联系一下,晚上我跟他见一面。”
刘特助,“好的。”
司云鹤,“定老维那儿吧,安全。”
刘特助,“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