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司云鹤和苏棠从司家老宅出来,刚出门,司云鹤就一把将人拥进了怀里。
苏棠先是一怔,随即抬手回抱司云鹤,“我没事。”
司云鹤眉峰皱出一个浅‘川’,“以后上下班你跟我一起走。”
苏棠,“没那么严重。”
司云鹤,“司老三爷今天有没有为难你?”
苏棠微顿,提唇,“没有。”
说起这件事苏棠也深感奇怪。
在被司老三爷的手下带来司家老宅时,苏棠也以为司老三爷会对她做什么。
但司老三爷确实什么都没做,只让她看了看他刚空运回来的那几个盆栽。
苏棠话落,司云鹤抱着她的手松开几分,低头看向苏棠,“嗯?”
苏棠实话实说,“司老三爷只让我看了眼他刚空运回来的盆栽。”
司云鹤闻言面露狐疑。
苏棠,“我觉得今天司老三爷在通过我看另一个人。”
通过苏棠看另一人。
看谁不言而喻。
苏棠说完,司云鹤再次把人拥进怀里,“不管他们,上一辈人的事跟你无关。”
过了一会儿,司云鹤和苏棠上车。
刘特助从后视镜里看了眼两人,打转方向盘,“司总,回悦湾豪府?”
司云鹤沉声应,“嗯。”
车开出一段路,司云鹤忽然想到了什么,抬眼看向刘特助,“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刘特助回话,“傅总进去的时候,傅总说如果半小时之内看不到你跟太太出来,
就让我打电话叫人。”
司云鹤轻嗤,“没想到傅子商还是个心细的。”
刘特助,“自从傅总跟我们站在同一战线后,我硬生生把他看顺眼了。”
一个多小时后,车抵达悦湾豪府。
司云鹤和苏棠一左一右下车,走至门口,苏棠忽然停下脚步看向司云鹤,“你知道我从小最怕什么吗?”
苏棠神情淡淡地,无波无澜。
司云鹤心倏地一紧,“什么?”
苏棠,“我怕遇到像我爸那样的男人,最后生的孩子像我一样。”
苏棠说话神情很淡,语气很轻。
但那股子窒息感,在这个寂静的深夜里,却像是要把人活活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