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骑摩托车持刀捅粟云的人被绑着跪在地上。
两人都伤得不轻,身上有衣服遮挡瞧不出什么,脸上已经血肉模糊。
司云鹤进门,迈步走到两人跟前时刻意停顿了下,冷声问,“哪一个捅的妈?”
司云鹤话毕,不等坐在沙发上的李恒回话,两人当中已经有一人瑟瑟发抖的冲口而出,“他,是他,不是我。”
司云鹤闻言眼底的阴狠一闪而过,抬脚在说话的人身上猛地一踹。被踹的人匍匐倒地,全身颤抖。
另一个见状,两眼一翻白,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用冷水泼醒。”
司云鹤说完,带着苏棠走到沙发前坐下。
李恒瞧见两人落座,将茶几上的一杯茶水推到苏棠跟前,“棠棠尝尝,我爷爷的珍藏。”苏棠浅笑,“谢谢。”
李恒淡淡一笑,没作声,视线一偏,跟司云鹤对视。
司云鹤,“问出来了吗?谁的人?”
李恒沉声回话,“嘴很硬。”
司云鹤嗤笑,“不说?”
李恒,“差点打死,始终不开口。”
司云鹤薄唇半勾,正想说点什么,坐在一侧的苏棠抿了口茶水提唇,“我来。”
苏棠话落,司云鹤和李恒齐齐侧头。
只见苏棠把手里的茶杯放下,抬眼看向李恒,“我记得你这里有闲置的地下室。”
李恒闻言不答话,挑眉去看司云鹤。
司云鹤迟疑片刻,轻点下颌,拿过苏棠喝过的水往
嘴里送。
得到司云鹤的首肯,李恒笑着接话,“有,把人带到地下室?”
苏棠轻声应,“谢了。”
苏棠说完,李恒转头冲着手下的人使了记眼色。
手下的人会意,拖拽起被绑的两个人往地下室带。
苏棠随之起身,走了两步,偏过头扫到茶几上带血的匕首,掀眼皮问李恒,“捅我妈的那把?”
李恒没隐瞒,“是那把。”
苏棠返身走到茶几前拿起那把匕首,没说话,转身踩着高跟鞋离开。
目送苏棠离开,李恒目光深沉,身子往后靠,倚进沙发里,转头看向司云鹤,“棠棠就这样走了,你不跟去看看?”
司云鹤指腹摩挲过苏棠刚才唇角碰过的茶杯沿,面不改色,“大不了就是闹出两条人命,我兜着。”
李恒倏地一笑,“我记得某人可说过自己是正经商人。”
司云鹤轻挑眉梢,“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