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李家。
江渊跟李父四目相对,正尴尬的想用脚趾在地上抠出一套奢华大平层。
几分钟前,江渊本以为敲门的人是李萌萌,在说‘进’之前把衬衣领口解开了大半,摆了个pose,独领风骚。
谁知敲门进来的人居然是李父。
江渊这春光乍泄的模样,如数落进了李父眼底。
都是男人,李父还是过来人,江渊那点小心思自然是逃不过李父的眼睛。
李父轻咳两声,“江总很热?”
江渊一脸尴尬的抬手系衬衣纽扣,“高烧,是,是有点热。”
李父违心道,“瞧着确实病得不轻。”
江渊附和,“是,是。”
江渊话落,气氛再次陷入僵局。
半晌,李父清了清嗓子道,“你休息吧。”
江渊如蒙大赦,“是,叔叔。”
李父迈步走到门口,忽然止步回头,“既然淋了雨发烧,那就注意点保暖。”
李父含沙射影,江渊面如火烧,“谢谢叔叔。”
李父,“嗯。”
李父话毕,迈步离开。
目送李父出门,江渊往床上一趟,长吁一口气,“槽,吓死我了。”
缓过劲来后,江渊转身拿过手机给李恒发了条信息:这个仇我一定报。
李恒那头秒回: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江渊:话不能说太满。
李恒:我又不会像你一样作死,怎么可能会丢人现眼跪在雨里负荆请罪?
江渊:走着瞧。
李恒:眼睛睁大些
。
李恒收到江渊信息时,正坐在包厢里点菜。
发完信息,把手机收入兜里,转过头跟司云鹤说话。
“舞蹈室找下了吗?”
司云鹤脊背靠在座椅里,闻言,薄唇勾笑,“找下了,租赁合同也签完了。”
李恒沉声道,“谢了。”
司云鹤笑笑,身子往李恒这边斜了几分,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人骗回来了,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李恒回话,“先温水煮青蛙。”
司云鹤,“如果这招行不通呢?”
李恒轻挑了下眉梢,拿起餐桌上一个打火机在手里把玩,胸有成竹道,“不可能行不通。”
谢瑶的性子,总的来说属于慢热。
尤其是在感情方面。
所以急不得。
李恒话落,司云鹤打趣,“那万一这招确实行不通呢?”